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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能不将朝堂削藩的水搅浑了?
可那死丫头,一来皇城,不是闹这家,就是闹那家。
竟然全然不为定南王府筹谋,只顾着吃喝玩乐。
她来皇城,就是玩闹的?
“死丫头,她要玩闹,拉上本世子作甚!”
姬弋要气死了,想着眼下的处境,不得不放弃德安侯府,拉拢其他姻亲。
可想到德安侯府,还是心口抽疼。
他们可是公卿大族,在朝堂的地位,可谓根深蒂固。
连皇上再气德安侯府先前是先太子的助力,都动不得他们。
不能将他们拉拢,委实大损失。
都是那可恶的死丫头!
“那死丫头,好端端的,要去笑话德安侯府,当真只是为了玩闹?”
其他藩王世子们可不在乎这一点,他们都闷在别院多久了?
朝堂的大臣们都笑话德安侯府,有热闹当然要看了。
就是曲阜郡王世子,再怕虞黛映,也悄咪咪让侍卫带着珠宝,去寻郡主。
其他和郡主关系不算太恶劣的,可都想打听打听呢。
他们就知道郡主来皇城,是会大吵大闹的。
瞧瞧,连德安侯府都敢闹呢。
多好,皇上只召见郡主,都顾不上他们。
就是,万一他们的人去晚了,郡主先让皇上召进宫了,他们还怎么跟着郡主一起笑话德安侯府?
藩王世子们忙催促去寻郡主的侍卫,好在,确实抢在皇上的跟前,却抢不过,皇长孙殿下。
“郡主回来了?”
“殿下?”
虞黛映愉悦地踏进家门口,就听着侍卫回禀,皇长孙殿下来了,还稍稍讶异。
缓步到正堂,果真瞧见皇长孙殿下舒适地靠在椅子上,那桌子还备有茶点,都是她喜欢吃的。
虞黛映看向挺有待客之道的侍卫们,却见他们还挺无奈的。
侍卫们叹气,他们也不想贴心啊,奈何皇长孙殿下这个病歪歪的身子,站在门口,都能感觉风一吹就倒。
那要是晕在他们门口,还了得?
还不得好好地请着殿下进来,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
“郡主。”
宿珒栖瞧了一眼很委屈的侍卫们,眉眼稍弯,见郡主的心情甚佳,都不在意他的不请自来,还乖巧地同他行礼。
俨然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她越这样懂事,很好说话,他啊,越是难以琢磨她的用意。
还察觉到一丝丝危险。
却也只是笑了笑,示意郡主起身,直言来意。
“孤贸然造访,是为了相赠郡主这个。”
送礼的啊。
虞黛映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皇长孙殿下手边的盒子,一看就是装着姑娘家的胭脂水粉一类用物。
闻着还有清雅的香气,知晓确实是胭脂水粉。
她还是很想要的。
可皇长孙殿下来,绝非简简单单,给她送个胭脂水粉。
虞黛映笑眯眯伸手接过,清香之气扑鼻,哎呀了一声,夸赞道。
“真不愧是皇上亲手,给皇后娘娘做的胭脂水粉,果然是万里挑一的珍品。”
宿珒栖瞧她展现笑颜,知晓她确实很喜欢皇祖母的胭脂水粉,却见她眼中若有若无的狡黠。
这是猜到他来寻她,有所企图?
见郡主笑盈盈看过来,宿珒栖忽然就捂着心口,虚弱地咳嗽了几口。
“哎,为了给郡主送喜欢的胭脂水粉,孤可是冒着大雨前来的。”
“这寒风着实是渗人,孤怎么感觉晕乎乎的,再说几句话,只怕真要承受不住,晕在郡主这儿了。”
“可郡主是忠诚的王侯之女,定然是不忍孤病倒的,想来孤若艰难开口相求一句,郡主必然都会答应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