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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云言溪怼镇南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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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言溪耐心地将学步车的使用方法,详细地告诉给了大长公主的儿媳妇。

周围的人也都凑过来仔细听着,大长公主一家在听完介绍后,都喜笑颜开,纷纷赞叹这两个礼物实在是太合心意了,真可谓是送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其他有孩子的妇人,眼神中充满了羡慕,看着大长公主的孙子手里紧紧的握着那音乐玩具,小脚丫随着音乐的节奏一摇一摆,那模样可爱极了,逗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周岁宴结束后,云言溪这几日都安安静静地留在府里,专心致志地给那些送了过年礼到镇西侯府的人家准备回礼。

府中的下人,也在帮忙清点送去各府的回礼。而云言溪则站在一旁仔细地核对礼单,确保回礼的恰当与得体。

就在云言溪全神贯注地筹备回礼之时,门房匆匆赶来通报,说是镇南侯求见。

云言溪心中大概能猜到,没几日便是镇南侯家的老夫人的七十大寿了。

在古代,能活到七十岁的确是极为难得的,是长寿的象征,她猜想镇南侯这次前来,应该是为了给母亲过寿之事。

云言溪刚听到通报后,最初她的打算是不见。稍作思考后,她又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是见一面为好,也好彻底解决与镇南侯之间的事。

于是,云言溪对身边的红梅吩咐道:“你让人将镇南侯带进来,我马上就过去。”

红梅得令后,立刻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去执行云言溪的吩咐。

云言溪则继续有条不紊地将最后一家的回礼准备妥当后。她才缓缓起身,向着待客厅走去。

此时的镇南侯坐在待客厅里,已经喝了好几杯茶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仍不见云言溪的身影,他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太耐烦,心中暗自抱怨起来。

终于,云言溪珊珊来到待客厅。镇南侯见她到来,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连忙站起来招呼道:“溪丫头,你忙完了?”

云言溪神色冷淡,立即阻止他的话:“镇南侯,你还是叫我镇西侯吧!我与你除了是侯爷外,可没有那么亲切。”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的话,心中不悦,仍想摆一下长辈的谱,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外祖父。”

“停,”云言溪再次强调道:“镇南侯,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明白?你也别给我装糊涂了。

我说过要认你了吗?我至始至终都没打算承认你。所以,你以后还是叫我镇西侯,或者神女吧!”

镇南侯被云言溪这样毫不留情地驳斥,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自从他被封镇南侯以来,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社交场合,众人对他无不敬重有加,从未有人敢如此不给他面子。

就算是当今皇上,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可今日,却被自己的外孙女这般不留情面地下面子,他的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却又无处发泄,老脸憋得通红。

云言溪见他那副表情,心中毫无波澜,并不在意。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镇南侯,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镇南侯今日来我镇西侯府有何贵干?”

镇南侯刚刚被云言溪的话呛了一下,此时回答的话也不自觉地带着命令的语气:“本侯今天来,是让你给皇上说说,赶紧将我夫人放了,过几天就是你曾外祖母的生辰,她还要出来操办宴会。”

云言溪就静静地看着他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待镇南侯说完后,这才注意到云言溪那难看的脸色,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毕竟之前他给云言溪承诺过,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可如今自己不仅未能兑现承诺,反而还要让她去跟皇上说,放了江玉竹,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云言溪突然站起身来,手掌用力一拍,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她语气冰冷,大声质问道:“镇南侯,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你凭什么在这里命令本侯?

还有本侯刚刚就说清楚了,我没有打算与镇南侯府有任何关系,别一口一个曾外祖母,听着就恶心。”

云言溪继续讥讽地说道:“镇南侯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本侯一个交代,可本侯没等来镇南侯的交代,却等来了镇南侯的命令。”

这时的镇南侯,被云言溪刚刚的气势震慑住了,原本的底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也想过处置江玉竹,但是毕竟我们还有儿有女,所以,我本打算回来后,让她去佛堂给你外祖母念经赎罪。”

云言溪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问道:“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交代?”

云言溪愤怒地问道:“镇南侯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吗?想放就放,你当王法是你们镇南侯府的吗?还是因为犯人是镇南侯府的人?”她的声音在待客厅中回荡,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镇南侯听到云言溪说王法是他们镇南侯府的时,只觉心肝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倘若皇上也抱有这般想法,那他们镇南侯府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

镇南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赶忙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了王法是我们镇南侯府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云言溪看着镇南侯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心中只觉厌烦,一边想澄清,一边又将王法抛之脑后。

她实在不想再和这种脑子有坑的人多费口舌,于是下了逐客令:“镇南侯还是回去吧!我不可能放过伤害过我外祖母和母亲的人。”

接着她又似笑非笑地说道:“就算将她放出来,也无法为你们家的老夫人办理寿宴了,因为她已经瘫痪了。既然她都无法做什么事了,所以还是继续留在牢房里吧!”

云言溪心想,难道你们镇南侯府就没有人去看过她?还是在这里跟自己装?

镇南侯听了云言溪的话,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他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及血脉亲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