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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每个年代的花语都不一样?
“十五朵俗。”孟公子抽空一开嘴唇,回应了一句。
白胭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对劲。
转身和他面对面,伸手捧在他脸侧,将他的脸颊肉给堆起堵住,“这是什么意思?”
“红玫瑰俗,十五朵俗?”她渐渐琢磨出来了,皱了眉头,“你是……在吃醋谭先生当时送的十五朵玫瑰花?”
孟鹤川的脸色倏然一变。
白胭心里咯噔,知道踩着某人的尾巴了。
他将白胭的手从脸颊移开,放到唇边啄吻,“阿胭,在我面前公然提到别的男人,该罚。”
他一用力,掐着白胭的腰将她抱上桌子。
双手撑在两侧,对她形成包围的姿势,目光带着侵略性。
外头此时还是傍晚,天空还没彻底暗下来。
窗户半开着,白胭甚至能用余光瞧见楼下来来往往的路人。
她推搡他,“孟鹤川,你让我下来。”
“叫我什么?”
“阿川,阿川!”两人确定关系后,孟公子在她面前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白胭知道对他这样的大狗狗,只能顺毛捋。
她好声好气地求饶:“你先放我下来,万一让别人瞧见了……”
“不放。”
“那你想怎么样?”
白胭哄着他,主动在他唇边啄了一下。
孟鹤川更进一步,虎口轻掐她的下巴,强迫白胭昂头,与自己唇齿交缠。
“白胭,明明是你说过,要叫我阿川,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现在又想着别的男人,你还问我想怎么样?”
轻微的暧昧声响起,他的手指很冰凉,触碰到白胭的时候,她忍不住喊凉。
娇气。
“孟鹤川,你别装着生气为所欲为啊。”
相处久了,两人除了最后一步的防线没突破,基本上该做的也做了。
他们又都是对方青涩的初体验,很快就摸清对方身体上每一处的敏感。
孟鹤川手轻轻一挑,白胭的理智就要飘走。
她仰着头,抑制喉咙里滚动的轻咛,咬着唇盯着病房门。
医院的门是不能锁上的,医生或者护士随时能够推门进来。
要是被人瞧见他们两人这样,那可怎么办?
“别怕,小周在附近。”
他将无耻贯彻到底,“我是生气了,谭贺桉送你花,你好好地摆着,我送你花,你用两个口杯装起来。”
“不仅如此,你还叫他谭先生?你怎么不叫我孟先生呢?”
听见他没事找茬,白胭无奈,“我错了,我不乱叫人了,你是好脾气的孟长老,不能胡乱生气…”
“那要看是对谁,对你口中说到别的男人,我脾气很大。”他的喘息声变得有些大,“阿胭,我要你哄了才能好。”
白胭红了脸,她可不相信孟鹤川口中的‘哄’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礼拜,每次擦身的时候,他都特别难!哄!
但如今人为刀俎,白胭为鱼肉。
她为了能够让生气了的难哄哥平静下来,还是牺牲了自己。
两人闹了一场,她又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孟鹤川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指,这才替她穿好衣服。
趁着他替自己检查的时候,白胭抽空瞥了眼毛巾。
那条毛巾可是她用来给孟鹤川擦脸用的,那他刚才还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