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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苍天啊!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情!”许则柔悲怆地仰天大喊道,那凄厉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让在场众人的心都不禁为之一颤。
此时,高高在上的皇帝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下方的许则柔,厉声道:“还不速速行动,难道还要朕亲自来动手不成?”他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皇帝的命令,那些侍卫们和刽子手们哪敢再有丝毫迟疑,他们迅速上前,粗暴地用一块白布紧紧捂住了许则柔的嘴巴,以防她继续呼喊出声。
接着,几人用力将许则柔拖拽着押到了行刑之处。
站在行刑台上的许则柔,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希望。而台下围观的人群,则是一片鸦雀无声,只有紧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这时,只见大理寺卿李毅面色凝重地站起身来,手中高举着代表死刑的亡命牌。
当他大声喊出“行刑”两个字,并将亡命牌狠狠扔向地面的一刹那,刽子手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手起刀落之间,一代皇后许则柔的头颅滚落于地,鲜血四溅开来,染红了整个行刑台。
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众大臣的家眷们以及那些世家小姐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更甚者其中有一大半人直接就昏死了过去,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还有一些人则是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像筛糠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只能惊恐万分地跌坐在地上。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皇帝之所以会这样做,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借许则柔之死给朝廷中的各位大臣以及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一个严厉的警告——切莫妄想步许则柔的后尘,否则下场将会极其凄惨。
就在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认为事情已然落下帷幕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一直安坐于监斩台之上、面色苍白的皇上,竟然在李公公小心翼翼的搀扶之下,缓缓地站起了身。
他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然后用一种比平时更高亢的声调喊道:“朕经历此番风波之后,身体状况已是大不如前了。今日之举,一来是想借此机会告诫在场的诸位,切莫心生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二来,则是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皇上的话音刚落,原本或站立或跪伏在地的众人,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挺直了身躯,接着不约而同地躬身向着当今圣上行了个大礼,表示恭谨聆听之意。
一时间,整个刑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待皇上公布那个所谓的重大决策。
然而,恰在此时,正当皇帝准备开口宣旨时,一道异常响亮且突兀的声音,宛如平地惊雷般骤然从那群正在行礼的大臣中间炸响开来。
“还请父皇暂且稍作等待!儿臣有紧急要事需要禀报!”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不受皇帝所待见的箫宸煜。
原来,此次行刑,皇帝有意将箫宸煜召至刑场,本意是想借此事对其加以警示,让他断了那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岂料,就在自己行将就木、欲要宣布传位于萧景琰这个关键节点上,箫宸煜竟毫无征兆地出声打断,这般举动,无疑令皇帝心中大为不快。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表现已经这般明显了,那箫宸煜居然还敢不知死活地往这枪口上硬撞。
哪怕他的生母林若熹不是残害先皇后的元凶,但即便不是,难道就能证明他萧宸煜对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毫无觊觎之心么?
很显然,这个家伙直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能够清楚而明确地意识到自身原本就是出身卑微低贱这一无法改变的事实,并且对于那高高在上、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荣耀的皇位,根本就与他毫无缘分可言。
然而,可悲的是,他却一直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妄图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那份不属于他的殊荣。这种盲目自大和不自知的态度,注定会让他在追求权力的道路上越走越偏,最终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哼,究竟何事如此迫不及待?非得挑在这个时候讲出来不可?莫非明日便迟了不成?”皇帝面色阴沉如水,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箫宸煜,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与厌弃。
面对父皇那张冷若冰霜、威严无比的面庞,箫宸煜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楚,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依旧强自按捺住情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只见,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胆怯都吸入腹中一般,然后鼓起全身的勇气开口说道:“父皇息怒,请容儿臣禀报。儿臣手中持有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恳请父皇过目之后再行决断,此信或许会对您即将宣布之事产生重大影响!”
听到这话,皇帝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狐疑之色,口中轻咦一声:“嗯?当真如此?”紧接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公公,沉声吩咐道:“既然如此,你速速上前,将那所谓的信件取来呈予朕瞧瞧吧!”
“遵命,皇上!老奴这就去办!”李公公赶忙应诺一声,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朝着箫宸煜走去。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缓缓走来的李公公身上。
只见,他一步一步朝着箫宸煜靠近,而此时的箫宸煜则面色凝重,右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终于,李公公走到了箫宸煜的面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箫宸煜猛地伸手入怀,迅速掏出一封染满鲜血的信件,毫不犹豫地递给了李公公。
李公公乍一看到箫宸煜从怀中掏出来的这个东西,不禁被吓得浑身一颤,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之色,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封带血的信件,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用充满质疑的眼神望向箫宸煜,嘴唇微张,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箫宸煜迎着李公公的目光,毫不退缩,他的眼神无比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李公公见状,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他对这封信的来历心存疑虑,但既然箫宸煜如此坚决,他也只好接过信件,转身快步朝着皇上所在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李公公便来到了皇上跟前,他恭敬地弯下腰,双手将那封带血的信件高高举过头顶,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原本还不以为然,可当他看清李公公手中所捧之物时,脸色骤然一变,勃然大怒:“大胆!朕尚未驾崩,你竟敢呈上这般不祥之物,到底是何居心?”
随着皇上的怒吼声响起,整个刑场内顿时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箫宸煜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声音发颤地说道:“父皇,儿臣实在是冤枉啊!还请您仔细阅过书信后再做定夺吧!”
看到堂堂王爷都已经跪下求饶,在场的其他人哪还有胆量继续站立,他们一个个诚惶诚恐地跟着跪倒在地,纷纷将头深深地埋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一时间,整个刑场内除了皇上愤怒的喘息声和箫宸煜微弱的申辩声外,再无其他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