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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烦,“啊啊啊!他竟然敢使诈,我要撕了他!”。
这几天家里人对她时不时抽风已经习惯了。
“啥,你要去上学?”林槐花看着翘着二郎腿啃着大葱的姑娘。
林采枝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奇怪的,我哥能念我就能念,他脑子还没我好使呢。”
她娘回了一个白眼:“你那脑子是读书使的?当初说死也不去读书了,跟着大人屁股后面上蹿下跳,这会又改主意了?”
“你别管了,反正记得跟爹说,我要上六年级。”
山上。
俞白拿着字帖教二花识字,大花蹲在桌子旁跟着看,见两花学得认真。
大花还像模像样的叫了两声,之后抬头看她的反应,俞白抽出一根肉干以示奖励,大花耳朵立起“学”得更来劲了。
榆谨之看着这条狗,感觉它都要成精了,见平常俞白对它的态度,倒比对他有耐心多了。
他有心好好学,奈何老师不专心,榆谨之只好各种调回俞白的注意力,让她尽量多教他些东西。
山下的林采枝就没这个烦恼了,她娘虽然奇怪她突然回心转意,但是只要想读书就成,读成啥样她家都供得起,就怕她没这心思。
太奶交了俞白许多,但唯独没教她怎么养小孩,虽然二花只比她小三岁,不过看榆谨之豆芽菜的个头,说七岁都有人信。
二花又总喜欢摆弄他那点小心思,在她看幼稚的可以,不过她也划算吃这套。
那天有意测试,虽然他后来遇到了林采枝帮他扛包,但她只看结果。
既然通过了测试,人她就先留下,比照着太奶当初怎么教她,她就怎么教二花,差别不大。
“怎么差别不大?”林友霖指着课本上的“末”字,“这个念mo,四声,那个念wei,完全是两个读音两个意思,你末未合音,自己创了个mei,这本子上哪有这个字?”
林采枝抠了抠鼻子,拿笔将“末”和“未”上下两横补齐了长短:“长得一样,都念mei。”
林友霖将本子一摔:“你妹!”
“咋还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