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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个消息?”李旧辙扭头看着李轩。
“小的专门派人前去看了,此事千真万确。”
“父王,再不决断就来不及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生死就这一回。”
“蒙山教那边还没有消息……”
“父王,祖宗有令:争夺皇位,蒙山教不得介入,他们只认皇上,而不会介入皇权之争,再说了,现如今谁当皇上对蒙山教更有利,明眼人都看得出,蒙山教那一群人自然更是明明白白,咱们只管做咱们的就是了。”
李旧辙看着黑乎乎的暗夜,长出一口气:“这是命,咱们就拼这一次命。”
“李功,立刻派两拨人前去陵水关和淇水关,告诉老二李敢和老三李由,让他们立刻潜出关口,进入大齐和燕国,记住,没有得到我们胜利的确切消息,绝不要回到大周,切记!”
“儿臣领旨。”
“李玄最为倚重的是玉罗刹上官巧,此子已经救了他两次,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是李玄合该灭亡,今日他在宫中怒骂上官靖和上官巧,导致上官靖晕倒,被上官巧送回府内,如今上官巧还在,为父这就前去,以求亲之名拖住上官家,到时候只要是你能顺利搞定李玄,上官巧自然不会再生事端,咱们的大局既定。”
“父王高明!”
“咱们布下的所有后手,都一个不留,全拿出来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祖宗留下的位子,也该到我们这坐坐了。”
“正是。”李功眼里的光芒,几乎如同烛火。
“李轩,戌时正发出五彩飞鱼弹,记住顺序:先在皇城四周燃放,然后再到西城门和东城门燃放,让所有候在城外的队伍,开始进城。”
“告诉跟随我们的那些人,今日一旦成功,每个人都是从龙之臣,朝堂上都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我李旧辙决不食言。”
……
上官府。
愁云惨淡。
原本,早上出门前还是欢声笑语,谁知老爷是被抬回来的……
失了圣眷!老爷失了圣眷。整个府内鸦雀无声。
据说,就连小姐都被陛下骂了……
这下糟了,天塌了。
身在相府的人是深知权利的妙处的:相府门前七品官嘛。
但是,如今这一切都要成为昨日黄花,繁华从此逝,云散烟消停!
就在这时,有贵人到访:思贤王李旧辙亲自过府,这可是喜事呀。
思贤王是朝中有名的闲王,最得皇帝器重,有他老人家斡旋,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看来,上官家气数未尽,还有转机。
在上官靖的书房之内,李旧辙见到了脸色苍白,一下子老了十岁的上官靖。
“左相,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怎么滴了?我的老兄弟呀,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我看了心疼。”
“是思贤王啊,请恕上官无礼,实在是起不来了……”
“我的左相啊,不用起来,是我前来叨扰,你不怪罪我就很开心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人,上茶。”
“我去吧,父亲您和思贤王在这聊,我去给你们倒茶。”说话间,上官巧给思贤王行了个礼才走出门去。
思贤王看着上官巧的身影,口中那是由衷地赞叹:“左相,说句实话我真是羡慕你呀,居然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儿,可见左相家风之好,绝对是冠绝大周,我李旧辙甘拜下风啊。”
“可不敢当,可不敢当!上官巧一个女孩子,不爱女红文采,偏偏喜欢舞刀弄棒,上官实在是管不了了,也就只好听之任之,才成了这般模样。让王爷见笑了。”
“嗯!说的什么话,我思贤王有一说一,对于贤侄女我是赞赏有加呀,这样的好女子,将来可保家族平安几十年,你说要到哪里才能找到这样的好人?真是令人羡慕啊。”
“咳……咳……,思贤王,上官靖今日在朝中的情景,想必你也都看见了,上官家得前路渺茫,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上官靖实不知思贤王今日为何而来,只是有一句良言相劝……”
“嗬,跟我还这般客气,你说就是。”
“请思贤王尽快离开上官家,免得将来影响当今陛下对思贤王的印象——上官这一辈子官路已经到顶了,再不敢有任何祈求,惟愿平平安安度过余生,已是上天垂怜,所以,不敢再多说一句,免得害到旁人……”
“左相,你知道我李旧辙的为人,今儿我也不跟你客套,直接把话挑明喽:我今儿来是有事相求。”
“你还能求我什么事?”
“犬子李功,虽负有纨绔之名,却不过是世人不了解他罢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是了解他的,他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年轻人,我今天就是为他求婚来着。”
“什么?”
“啪。”
刚刚端着茶杯走进来的上官巧一惊,茶杯已经掉在了地上。
“我来,就是想和左相做儿女亲家。你左相在位也好,不在位也罢,我都愿意和上官家站在一处……”
上官靖:“啊?……??”
上官巧大声说道:“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
“你胡说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爹?出去。”
“我说的很清楚,这件事我绝不同意。”
“不管如何,这件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上官靖气哼哼的想要坐起身来:“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再说这话不迟。”
“嘭”“嘭”“嘭”
四周的巨大花炮声响,在上官靖的书房里,听得清清楚楚。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人放炮?”上官靖疑惑的问道。
上官巧忽然警醒:“不好,有人生乱。”
“贤侄女多心了,新皇刚刚登基,正是最好的时候,哪有人敢肆意生乱——再说了,真要是有人生乱,难道上官府不需要人保卫吗?”
上官巧看着思贤王:“原来,王爷在这等着呢——李风廉的下场,还没有警醒你吗?你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我都不知道贤侄女儿在说什么,说句实话,我只是说了一种可能性而已,也许就是哪一家的顽童提早放了两个花炮而已,但是先侄女儿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怎么就可能是生乱了呢?不可能的,所以不必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