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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红糖的品质更好,甘蔗需要削皮,桑语就是做这个工作,清洗,削皮,然后榨汁。
现在他们并没有榨汁的机器,选了最原始的方法,用石磨。
磨好了倒入锅里,大火加热。
这个相当废柴,好在这里是农村山区,缺什么都不可能缺柴火。
周支书安排了几个人专门上山把那些老木头桩子统统弄回来,这个相当耐烧。
以往村民上山砍柴,都是采取就近原则,毕竟周围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却什么都不会缺木材,大伙也不需要太费劲。
现在需要的量大点,也就是走远一点的事。
熬糖是个比较轻松的活,只要注意火候,和水分差不多时,不停地搅拌。
相比之前拔甘蔗的活,要轻松很多,下工后还有时间把将柚子皮做完,放在笸箩上晾晒。
晚上司徒泽回来,看她还在弄这个,就道,“你喜欢吃这个,我到村里淘换些,干了一天的活,有时间就多歇歇。”
“没事,一会子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怎么样,进展顺利吗?”桑语问道。
司徒泽点点头,“条子已经批下来了,县长也同意我们收购别村的甘蔗,价格按照收购站的来。”
“那你是要出远门吧,什么时候走?”他得去搞定机器的事了,石磨不是不能用,但效率太低了,想要赶在甘蔗坏之前熬成糖,然后卖出去,非机器不可。
“明天就去。”司徒泽起身去厨房,放下自己背上的背篓,“我弄了一些蔬菜回来,还有挂面,你不会做饭就下面吃,要是吃完了我还没有回来,就去隔壁春花婶家,我和她打了招呼,到时候你带着粮食过去就行。”
背篓里放着满满一篓子菜,司徒泽从下面还翻出了一块肉,和一大包藜蒿。
就这些估计可以吃个七八天了。
“你不用担心我,简单的我会做,就是不怎么好吃而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她也不是完全不会。
“好。”司徒泽脸上露出笑意。
桑语从空间拿出钱和票,有她之前从桑红武那里得到的,也有司徒泽给的,以及老爷子给的。
“你看看你需要多少,对了,你去哪弄机器啊?”这年头机器可不容易弄,还要让人家按照你的要求定制,就更难了。
“回京城,那边有一个器械研究所,我和那里的所长关系还不错,他们下辖就有一个机械厂,专门搞新机器研发的。从他们手里能最快地拿到新机器,不需要经过研发调研,然后大规模生产。”司徒泽道。
那这关系是多铁,人家才愿意给你搞这个?
“不用担心,我以往给他们提供器械图纸,他们也是要生产出来看看情况的,这次就相当于出新品了。”司徒泽笑着道。
桑语眼前一亮,“你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以机械结构图纸赚钱,那这相当有技术含量。
“差不多,”司徒泽颔首。
“另外,”他琢磨了一下,“拿四千块钱给我,那四个院子或许有眉目了,这次回去可以一起办妥。”
“真的?”桑语惊喜不已,“效率这么高吗?”
她把钱全部拿出来,自己就留了三十七块钱,“都在这里了,你全拿去吧,免得不够用。”
这里总共有四千六百五十元,一大摞全是大团结。
司徒泽不明白桑语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买四合院,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劝说,只道,“那四个院子都破败了,也没有修的必要。基本就是推倒了重建,按照京城目前的平均物价,重建一个至少也需要两三百。”
也就是说,这一千就相当于买地皮了,然后还要花上两三百把房子修好。
这在一般人看来,是相当抛费的事,普通人家一辈子能攒下两三百,就已经了不得了。
所以桑语此举,简直是在浪费钱。
有这个钱做什么不好,就是留着也能心安不是?
再说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孩子吃穿和上学都需要钱,把所有的钱都搭在地皮上,是相当冒险的行为。
然而司徒泽一句话没说,只详细介绍了一下情况。
他怕桑语买完后后悔,虽然他以后还能挣钱,但短时间赚来这么多也不容易。
至于把桑语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换钱,司徒泽没想到。
那空间不知道什么来历,按照桑语的说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而且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摆放得齐齐整整,一看就是人为的。
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这空间就被收回去了。
依赖这个会让人产生惰性,不是过日子的法子。
再说了,从空间拿东西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子不语怪力乱神,如果被人发现,桑语肯定会面对各种危险。
司徒泽不想叫桑语有一丝危险,所以能不用空间就尽可能不要用。
当然他也不会限制桑语,只让她用的时候小心些,自己在帮着查漏补缺就是。
桑语用可以,但他不能视作理所当然,男人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家,这样才能给桑语更多的安全感。
桑语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眉眼弯弯的道,“那我们就努力赚钱吧,把四合院都修建好,还需要一千呢。”
司徒泽轻笑出声,摸摸她的头,“好,我们一起努力。”
晚上司徒泽做了满满一大碗藜蒿炒腊肉,吃得桑语肚子都撑破了。
为了消食,他们沿着河流慢慢地散步,夏季的夜晚,月亮高悬,把河面照得波光粼粼。
蝉叫声和蛙鸣声响成一片,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夜猫子叫,微风袭来,带走了白日的酷暑,在心头留下了惬意的余晖。
桑语牵着司徒泽的手,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
司徒泽的童年分三个阶段,泾渭分明,刚出生时父母都在战地,父亲去前线了,母亲生下他没多久就把他送到了奶奶那里,和两个哥哥一起养。
随后,母亲死了,父亲随着部队辗转各地,一年都未必能联系上一次。
那时候,战争,自然灾害,让百姓苦不堪言,司徒家原本的家底也捐献了出去。
司徒奶奶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极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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