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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修萝,古华天和穆冰岚都在,但林天都没有看这三人,而是看向一个小孩,满脸惊讶。
是的,古华天身边带了一个小男孩,而且林天竟然有些眼熟,这才是林天惊讶的地方。
“林大哥,好久不见,我们真有缘。”小男孩露出纯真的笑容。
林天脑海闪过亮光,惊道:“你……是上师的小徒弟。”
在云家救治云鸿羲的时候,各路名医云集,其中来了一位上师,不管从现在来看,还是从当时来看,上师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不是那种江湖骗子。
当时上师身边带着一个小男孩,正是眼前这个。
“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六使之一,持宝童子,负责饿鬼道,他在世俗的名字叫宝童,跟随上师修行,前段时间被我们发现。”巫修萝解释道。
“宝童?”林天又打量了一番小男孩,小家伙比云小天年纪还小,怎么看也不像化身六道的使者。
“上师可好?”林天想起了那位可敬的上师,当初为了救治云鸿羲差点献出自己的性命,这种大无畏,大慈悲,林天非常佩服。
古华天摇了摇头,道:“上师已经圆寂,虹化而去。”
林天表情一肃,沉声道:“宝童,节哀顺变。”
宝童脸上没有哀伤的表情,反而有着笑容:“师父在圆寂前三天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虹化而去,这是他毕生的追求,成就光蕴虹身。”
林天看过古籍,记载:尔时全棺座而举,高七多罗树,往返空中,化火三昧。须臾灰生,得舍利八斛四斗。即穆王五十二年壬申岁二月十五日也。
对于这种修行法门,林天不太理解,也不知道虹化之后是否变成另一种形式存在,因为林天也没见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圆寂虹化之后,在人界的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可能是宝童受到虹化的刺激,觉醒了力量,我们才得以发现他。”巫修萝道。
“这么说,宝童也恢复了部分记忆和力量?”林天又看了一眼,发现看不出什么,表面看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们的修行法门太特别,即便是巫修萝,林天也无法看透。
“是的,宝童和穆冰岚一样,恢复了部分力量和记忆,不过想要恢复巅峰力量,还需要不停修行。”巫修萝回答。
恢复巅峰力量?林天轻皱了皱眉头,道:“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这个时间。”
“怎么说?”穆冰岚不解。
“前段时间,女魃忽然出现,把我带到神域,参加了一个所谓的诸神会议,四大始祖,神域始祖全部列席,他们经过协商,订立了一个和平协议。”林天挑重点讲述,至于战斗的事,他直接掠过了。
“嬴勾?和平协议?”果然几人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林天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和平协议是嬴勾提出来的,他答应不进攻人界,但是必须把昆仑域划分给他。”
“在上古时期,昆仑域是修行福地,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但是自灵气衰竭之后,昆仑域早已变成无人之地,冷寂蛮荒,他要来做什么?”古华天十分不解,其他几人也是如此。
林天摊摊手,随意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长居冥界,对上古的事比我更清楚,难道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吗?”
巫修萝微微摇头:“冥界比世尊和冥王,甚至比修罗一族都古老,很多隐秘是我们不知道的,比如血海,我们也不知道血海隐藏着什么。”
“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和平协议肯定是幌子,所以我才说,留给你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林天如实道。
“焰摩已经找到大力使者的踪迹,我们这次回来,正是等待焰摩的信息,只要六使齐聚,我们就会按计划开启地藏令,我想世尊会给我们指示。”巫修萝肯定道。
话音刚落,古华天手心泛起金光,巫修萝几人一喜:“这是焰摩的信号,他已经找到大力使者。”
说罢她转头看向林天:“林天,地藏令在你身上,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没问题,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林天答应下来,其实他也想看看大力使者是谁,更重要的是地藏令,开启之后是什么。
地藏令一直留在他体内,时灵时不灵,林天也不想不明不白的。
“焰摩在哪?”林天问道。
古华天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应什么,随即他惊讶道:“就在京华市。”
“我们出发,林天,你坐我们的车吧。”巫修萝当即决定下来。
“也好。”林天想说御剑飞行的,但是一想他们还不会飞,还是算了,反正在京华市,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把自己的车停好,然后上了他们的商务车,后面唐娜派人来取车回去就行了。
古华天一边感应,一边开车,林天倒是知道,他们有一种能力,好像叫幽冥搜魂,当初在冥界,巫修萝就是这样找到古华天的。
越是往前,林天越是奇怪,因为这路他熟悉了,就是去天府的路,很快他们就出了市区。
巫修萝也知道天府在哪,她转头看了眼林天,同样疑惑。
“你们说的大力使者,不会就是天府的某个人吧?”林天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焰摩的力量最强,只有他有能力追踪,他一定不会搞错的。”古华天解释。
林天挠挠眉心,有些苦恼,如果天府中的某个人是大力使者,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林天甚至不希望如此,因为成为六使之后,代表和世俗的一切都了断了,林天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俗人,更留恋这个人世间的烟火气息,而不是成为断情绝欲的修行者。
巫修萝仿佛知道林天在想什么,没有出声,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会以谁的意志而转移。
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郊区的道路上,四周的人烟也渐渐稀少,一条路直通远处,一个人出现在视线之内。
这人穿着普通的灰袍,身上还沾着灰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如远道而来的苦行者。这人仿佛感应到什么,回身看向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