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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公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一无是处,或许在他作为掩饰的外表下,藏着一具不平凡的灵魂。不知怎么着,慕晚晴生出这种感觉是越来越频繁了。也许是女人的特有直觉,也许是自己不知不觉间对他有了好感,情人眼里出潘安。即便是一个再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在爱他的女人眼里,同样是最棒的男人。慕晚晴如是与自己的心,解释着。
很多时候,慕晚晴也是暗恨自己平时做事决断杀伐。但对于自己老公这一事上,却始终有种放不开手脚的感觉。从被半推半就的与他结婚开始,再到一件件令自己极其不满意的事件发生。在最后关头,自己却总是会在心中蔓延起一股不愿轻易舍弃的感觉。也许,在自己二十几年的生命中,那个素未谋面,却整天让她胡思乱想的未婚夫,已经不知不觉间,从一粒种子,最后在她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并且牢牢生下了根。与她的灵魂,甚至是命运盘根纠结的连在了一起,又岂是轻易能够完全斩断?
但出于对既定命运的抗拒与排斥,慕晚晴对于刘青的态度也是在潜意识中有着相当的排斥。即无法斩断,唯有接受,却又有着本能上的排斥。如此,致使慕晚晴对刘青的情感,复杂难明到了极致。
刘青那发自内心的呵护柔语,犹若清澈的暖流般,抚慰着慕晚晴错综复杂的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心头对他地那份了抵制与抗拒。在不知不觉间,又是被瓦解了几分。有道是夫妻本为一体,即便是慕晚晴和刘青之间从未发生过深层次的接触,但整日在一个屋檐下过着日子。也使得慕晚晴渐渐认知到了刘青的本质,她知道。刘青表面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好色无耻。但从他内心真正的本质来论,却是一个高傲到极致的男人。他能够放下架子,毫无保留地接受她们两个拟定下来的种种苛刻条款。并且以一个男人地身份承担起本来应该女人做的家务。岂不是代表着他,内心深处真的是很在乎她么?
俞曼珊同样也从刘青真挚的话中,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吃了蜜糖般,一路甜到了内心最深处。如果不是碍于慕晚晴在场。说不得已经轻轻偎依到了他怀中,彻底地接受他的呵护,疼爱了。
“哼,谁知道你说地是真是假?你这人呐,经常嘴上像是抹了蜜糖般。哄得人轻飘飘的,我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你这一套了。以为我们姐妹俩是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么,开心不开心任由你哄?”俞曼珊强压下心头的暖意。娇媚的横了这个可恶家伙一眼:“说不得,只过了这一夜。明天一见到了你那些暗恋你,又漂亮性感地女同学们,就把我们姐妹给忘记了。”
“不错,你这人最会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了。”慕晚晴也是心有戚戚焉,虽然心中选择了相信他的话。但嘴上却是不饶人道:“还有你刚才说的剩下不多,是什么意思?莫非是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值得你珍惜,呵护地人么?如果是那样,我们才不稀罕当你的什么宝呢!懒得再也你说了,我睡觉去了。”慕晚晴说罢,打着哈欠,款步去了她的房间。咔嚓声中,锁上了房门。
刘青见得自家老婆婀娜袅袅,暗赞了一声,美女就是美女。连打哈欠都那么养目。
慕晚晴走了,但俞曼珊却是没有离开,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青。美眸之中,雾气郁郁,似是隐藏着某种别样的意义。看得刘青心头是一振,嘿嘿笑着贴了过去,贼手轻轻揽在了她柔软的腰际,嬉皮笑脸道:“珊珊小乖乖,你这里地方小,只有两个房间。晚晴摆明了不会让我进去,你总不好意思让我睡洗手间吧?”
“洗手间倒是不会,不过。”俞曼珊娇躯一旋转,从刘青的怀抱中逃脱了出来,妙波横去:“这客厅里的沙发是床座两用的,那边柜子里有多余的铺盖,自己动手吧。小女子有些乏了,之所以留在这没走是因为临睡前想警告你两件事情。第一,如果你违反合约,半夜试图对我们姐妹做些偷鸡摸狗的丑事,到时候别怪我翻脸较真。第二,明天的同学会,我和晚晴都懒得去参加。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考虑,同意放你假到晚上十点。如果超过了那点,您就可以永远别回来了。此外,明天你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正如你自己所说,你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我相信你自己会衡量把握。别干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傻事。晚安,我的爱郎。”
俞曼珊对刘青挤了挤眼睛,隔着几步丢了个妖艳十足的飞吻,转而向房间走去。
“呃,喂喂。我一个人睡客厅多么凄凉啊?要不,我去你房间打个地铺吧。”刘青干笑着快步跟了上去,但是刚想一步踏进她房门的时候。却被俞曼珊一个冷冽的眼神止住,指了指地上的界限,又是做了个合约状:“刘青你尽管可以试试,我俞曼珊管不住你,但却可以管住自己。”
啪的一声,可怜的家伙被关在了门外。
刘青摸着鼻子,很是无奈的从柜子中取了铺盖。将沙发摊起,铺成了张小床后。百无聊赖的便是躺着便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叫什么《老婆爱上我》的一部肥皂剧,那主角可是和自己一般凄惨,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要分成两个房间睡。
看着看着,那东西就像是催眠曲。很快就困意袭来,让他眼睛干涩而朦胧,昏昏欲睡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咔嚓声响起。刘青多年来养成的敏锐感觉让他陡然清醒了过来。感觉一集中,便是发现了慕晚晴那间屋子的门正在缓缓开启。
莫非自家老婆良心发现。觉得让自己一个人睡沙发有违人道?所以邀请自己进去大被同眠?一时间,心头被撩起了一阵燥热燥热地火儿。即便是慕晚晴如猫咪般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那细微的脚步声也是瞒不过集中了注意力的刘青。只是未免打草惊蛇,刘青决定暂时不动声色,佯装睡着。看看情况再说。
果然如刘青所料,慕晚晴轻步走到了沙发边上。轻轻俯下身子。几乎将她的脸,贴到了刘青地脸上。若有若无的熟悉体香味道,轻轻飘到了他鼻子之中,似一根丝线般,撩拨着他那颗炽热地心。心中雀跃,莫非自家老婆睡着睡着突然春心荡漾。按耐不住想偷偷来吻自己一下?
刘青正琢磨着应不应该趁她偷吻自己的时候,将她紧紧拥住时。那偻沁人心脾的幽香。却是忽而又离自己而去。所行进方向,竟是卫生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是清晰可闻。更别说只有一门之隔,拒音效果并不咋地的卫生间。慕晚晴那一系列的行为。根本瞒不
高度集中地刘青。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接下地一连串水流撞击声。差点让刘青懵住晕厥了过去,一屁股翻身坐了起来。天哪。房子小果然尴尬麻烦事情也不少。以前自己和慕晚晴虽然同居了好几个月,但是因为房产高级,家里卫生间林林总总七八个。而且各自的房间内,也都有卫生间。各自干些什么事情,俱是十分的隐秘。
但是珊珊这套温馨的小房子,拢共才七八十平米。温馨是温馨了,人与人的距离也近了。但是那些私密地事情,却再也私密不起来了。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是想阻止自己去做的事情,越是难以控制。几乎是在一瞬间,刘青就判断出了自家老婆已经在房间里憋了好会儿,她也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估摸着是想等自己睡着了,才出来的。谁想折腾了半天,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佯睡。
过不得多会儿,她总算是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刚出卫生间。就傻眼站在了当场,晶莹地面色涨得绯红一片,捂着嘴,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已经坐起身来的刘青。
刘青也是很尴尬的看着她,两人之间,一时沉默,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慕晚晴很想立即跑进房间里再也不出来,但双腿软软的,好似被黏在了地上一般,挪不动半分。
“呃,我活了半辈子,没有见过神仙。”沉默了半晌之后,刘青终于率先用古怪的开场白打破了沉寂。就在慕晚晴有些诧异那些古怪时。刘青又盘腿坐在沙发床上,悠悠然点上了支烟,继续道:“所以,我也不相信有什么仙女啊女神之类。既然都是人类,有七情六欲,自然吃喝拉撒睡也不过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晚晴你大可不必害羞嘛,非要憋得半死才肯上厕所。”
“流,流氓。”慕晚晴是又窘又羞,自己这种事情给刘青发现了已经很丢人了。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说。天哪,倒底真的是全给他听了去。不然的话,怎么知道自己憋久了。慕晚晴心中急恼交加,很有一股冲到厨房里拿把菜刀捅死那无耻家伙一了百了的冲动。
刘青也是不得已才说出了这一番话,这往后大家要在这里住一个月呢。日长水久的,诸如此类的事情尴尬事情总不会少。要是不能坦然处之,直接把慕晚晴羞了回去,岂不是坏了珊珊的一番好心?见得慕晚晴想跑,一个窜身就挡了她去路,那贼笑嘻嘻的模样,好似某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拦街调戏良家妇女般。
慕晚晴见去路被挡,羞恼交加粉拳直向他捶去,怕是惊动了俞曼珊更加尴尬。压低着声音羞骂着:“刘青,你混蛋,你去死了好。”
刘青任由她嫩拳砸在胸口上,前两秒还在笑嘻嘻的时候。但接下来却是脸色一变,变得死白,一手捧住了胸口,踉跄的倒退了两步。额头上虚汗直冒,眼神瞪得如铜铃大小,不敢置信的死死盯住慕晚晴。憋着一股气。如垂死般人将言语从肺部挤了出来:“晚,晚晴。你,你好狠的心。”
鉴于那家伙地演技实在太过真实了,倒底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扮演个垂死之人手到擒来。一时间,竟然将本就心慌神乱的慕晚晴糊弄迷糊了。心头一凉,玉颜一片苍白。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拳头,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以自己的力量怎么会造成这种结果:“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刘青你,你怎么了?”忙不迭凑上前去,慌乱地抱住了他。
刘青边是偷偷深呼吸几下享受着撩人心扉的体香。边是扭了扭身子,让自己在慕晚晴那柔软温暖。又是弹性十足地娇躯中偎依的更加舒适些。但是凭着一身不俗的修为,硬是用硬气功将自己的脸色从白逼得血红,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从额头上冒起,滑到了脸上,滴到了慕晚晴身上。强壮地身体。就这么舒舒服服的靠在慕晚晴怀抱里不住颤抖着。
语调虚弱而如撕裂般地沙哑低沉,强行扯出了一抹凄惨的笑容,但还安慰着她道:“晚。晚晴。不,不用管,管我。我没事。”那模样,倒有几分勇士即将牺牲般的悲壮气息。
“你,你都这样了,还,还没事?”慕晚晴虽然抱着刘青十分吃力,几个关键部位更是与刘青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但这种事情,又岂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尤其是见到刘青已经如此这般了,竟然还想着关心自己。差点把她急得哭了出来:“我,我先送你去医院。”
“别,我现在动弹不了,多动了恐怕会出问题。”刘青呼吸渐渐减弱,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你,你先扶我去沙发上。”
听得刘青的话,慕晚晴更是心里凉飕飕的乱了神。一时也惊没了主见,只是任由着刘青说咋办就咋办。小心翼翼地,先是将他扶到了沙发上。那主儿一百六七十的体重,几乎全给慕晚晴负担了去。再加上又急又乱,直把冰山大美人儿折腾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伺候着‘虚弱’的他老人家靠躺在沙发上后,慕晚晴又是焦急交加的去解刘青的睡衣,想看看他倒底伤成了什么样子。再者,虽然急得有些乱七八糟了。但心头却还是隐约有些疑惑,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一拳把刘青伤成这样?莫非这家伙在演戏?慕晚晴越想越是可能。
“别,别动我。”刘青现在额头的汗,恐怕是真的了。要是给慕晚晴解开了衣服,自己又要费劲口舌解释一番,把七杀拳之类的帽子扣在她头上。估摸着以她的智慧,立马就能估测到刘青是在演戏。
刘青越是抗拒,慕晚晴心头疑虑更重。要不是刘青的脸色极其难看,以及那无缘无故冒出的汗水,慕晚晴甚至已经可以断定这家伙就是在演戏了。心下焦急时,动作不免开始有些粗鲁。可怜的刘青,盖因现在还扮演着个垂死的人,没办法奋力反抗。
拉拉扯扯间,睡衣的纽扣被扯开,露出了他的胸膛。
“啊!”慕晚晴眼中露出了惊恐莫名的慌张,不敢置信的捂着嘴,盯着他胸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抑制不住的从顺着她脸颊滑落了下来。呢喃呼着他名字:“刘,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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