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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绪忽然起起落落,有时像烟花,有时像飞雪。】
两人忙了一上午,用卖破烂儿的钱去附近超市买了几个灯泡,还买了牛奶、面包、方便面和零食,午饭时与叫了外卖,下午夏酌帮时与订好了两张下周六去天津接爷爷奶奶的高铁票,又订了四张返程票,两人各自刷了会儿题,就启程去夏文盛家吃晚饭。
一下午夏酌很顺口地叫了几次“与哥”,时与每次都觉得听不得。
“与哥,灯泡换好了。”
“与哥,外卖少来点儿,晚上我爸那儿有大餐。”
“与哥,高铁订几点的合适?”
“与哥,咱差不多该出发了。”
听一次脑袋嗡嗡的,听两次心尖儿颤颤的,听三次脚踩祥云,听四次时与感觉自己的三观五感都要灰飞烟灭了。
从小到大夏酌这个装高冷的矫情蛋都没这么叫过他,他也没想到这种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称呼对他这个百毒不侵的优秀少年能有这么大威力。
大概是因为夏酌变声后的声音特别好听?但他之前也没察觉到。或者是这两个字特别好听?但以前的同学好像也这么叫过他,他怎么从来没觉得如此受用呢?
地铁上,时与很随意、很偶尔、很寻常地找机会看了夏酌几眼,每一眼看过去,耳朵边儿上就好像能听到夏酌说出的“与哥”俩字,时与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刷题刷魔怔了。
走火入魔。
奇也怪哉。
“与哥,”时与以为自己又幻听了,于是很随意、很寻常地看了夏酌一眼,又听夏酌说:“到站了,走吧。”
时与跟在夏酌身后出站,好几次很想跟他说别再这么叫我了,这是句咒语吧,有毒啊,但是又有那么一丝不舍,一丝期待,一丝明知酒精伤身却还要用酒精安眠的纠结。
夏酌回头,在时与面前晃了晃手:“心算呢?哪道题没算明白,我给你讲讲?”
“啊?”时与如梦初醒。
夏酌拉着他避开一辆飞驰而过的电动自行车,眼里带笑:“你一下午走神好几回了吧?劳动副作用?还是酗酒后遗症?”
人群熙攘的街道上,时与望向夏酌,感觉他背后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都自动虚化了。唯有这张“眉如松雪齐四皓,调笑可以安储皇”的颜,近而清晰。夕阳还给这张颜的轮廓勾勒着金边儿。
时与掏出手机给夏酌拍了张照。
夏酌很疑惑:“拍毛啊?”
时与拍完看都没看,也没给夏酌看,双手插兜儿很寻常地继续跟着夏酌往夏文盛家走,边走边说:“我听说逆光拍人像好看,拿你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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