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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颗充满了感恩的热烫的心每分钟都会守在你身旁,为你跳动,这就是我的爱所能带给你的全部感受。——陀思妥耶夫斯基】
时奶奶给夏酌熬了皮蛋瘦肉粥,时爷爷给他切了一盘苹果。时与从学校回来后,抢功似的往夏酌那儿端粥端水果,美其名曰:“夏酌感冒发烧可别传染给您二老,我身体壮如牛,我来照顾他。”
时与正准备殷勤地喂夏酌喝粥,夏酌自己坐起来接过了碗,说:“别说壮如牛了,你就是如狼似虎,也斗不过病毒。你离我远点儿,去陪爷爷奶奶吃饭,吃完饭你去我那屋儿学习。明天我能起则起,我不起你就自己去上课。”
“我,不,要。”时与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与哥你理智点儿,咱俩都病倒的话有什么好处?”夏酌径自喝粥,看也不看时与。
时与也端了一碗粥,坐在床边陪他一起喝,边喝边说:“有好处啊,比如咱俩可以在一个被窝里养病,请病假不上课,互相搂着昏睡十几个小时,想想就爽。我从小到大连感冒都不怎么得,中美两国的学校加起来一共请过几天假,屈指可数,还都是事假,没有病假,我巴不得病倒呢!也让我体验体验生活。”
“你快别乌鸦嘴了。”夏酌瞪了他一眼。
“嘎,嘎,嘎。”时与双手呼扇成小翅膀,发出了几声乌鸦叫。
“……”
“要不我没病装病吧!”时与灵机一动,“这样明天也能搂着你睡十几个小时,权当体验课外生活了。”
“你拿我体验生活呢是吗?”夏酌听到时与的言论差点呛着。
“你没听过‘人生就是一场体验’吗?”时与双目澄澈,无辜又真诚。
“听过,下半句是‘请你尽兴’……”夏酌眉眼一弯,纯情又魅惑。
“……”时与贪看夏酌那副诱人的模样,差点被皮蛋噎着,立刻警告道,“你再这么顽皮下去,我真忍不了了。”
“忍着吧。”夏酌轻轻勾了勾时与的下巴,提醒他,“不管你想干嘛,我还在发烧。”
勾过琴弦的手指也勾上了某个牲口的心弦。时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警告道:“有本事你一直烧,你不烧我帮你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干/柴/烈/火、欲/火/焚/身!”
“与哥。”夏酌放下喝不完的半碗粥,晕乎乎地站了起来,又俯身捏了捏时与的耳垂,十分淡定地说,“我去冲个澡,免得看见你就欲/火/焚/身。”
“……”闻言,时与的粥也喝不下去了。两人一人一个洗手间,同时去冲了个别有用心的澡。
洗完澡,他们机敏地发现,老两口吃完饭下楼遛弯去了,此时屋里除了两个别有用心的人就只有两只人畜无害的猫。
无视两只猫的时与立刻把夏酌拉到主卧,又将主卧室的门反锁,迫不及待地把夏酌抵在了反锁的门上。还在发烧的夏酌用仅剩不多的力气配合默契地抬手关掉了灯。
黑暗忽如其来,视觉毫无用场,其他感官就瞬间变得灵敏异常。
时与的唇不薄不厚,软度适中,温润又有力度地侵占着夏酌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鬓角,从脸颊到鼻尖,从嘴角到下巴,继而急切却不仓促地转战到了耳根和颈窝,一寸一寸地在少年身上点燃了初尝的欲/火。
凌乱的呼吸似干柴迸裂,躁动的双手又在火上浇油。
时与觉得自己像个殖民者,但凡魔爪所过,皆能在夏酌原本就高于正常体温的肌肤上点燃一处战火。
夏酌则觉得自己像个木偶,被时与疯狂地牵引着,而木偶的每根牵线却又像是引线,连接到溃不成军的五脏六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敏感起来,敏感又脆弱,脆弱得像晶莹剔透的肥皂泡,被时与的气息轻轻一吹,便能炸得他七荤八素。
夏酌终于逮到了时与在他腰间探索的魔爪,缓缓将这只魔爪向下引导着,在渐渐暗淡的羞愧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期待。
不料殖民者中途停了手,扶着夏酌的双肩把他转到背朝自己,又从身后松松地环抱住了他,轻声提醒道:“发烧了还这么不老实,你不要命了?”
夏酌微微侧头,呼吸仍然急促:“不要命,要你。”
时与深吸一口气,吐气时将自己更紧密地贴在了夏酌身上,用身体的反应传递着难以抑制的情愫和一往情深的顽固。“唔,也不是不可以……”
沿着身体的曲线,夏酌将手缓缓移了过去,沿途能够若隐似无地感受到时与正用颤抖压制着的焦急,于是试探着问:“与哥,我……帮你?”
“等等。”时与一手覆在了夏酌的手背上,绕到他面前,一向出口成章的人难得紧张到话音不稳:“夏酌,我……我爱你。”
……
夏酌又睡着了,睡出一身汗。朦胧醒来,翻过身,看到书桌上的灯还亮着,灯下的背影正弓着身子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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