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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是死了，总算能在对方心里留下一点印象吧。
“李十二，没必要。和气生财嘛，对不对。”
欧阳镇南罕见的恢复正常，没有疯言疯语。
“欧阳镇南，对吧？”
李十二抬起头，看着素有‘疯子’之称的欧阳镇南。
旁人听闻‘疯子’都要避让三分，但他不会。
他会把疯子打成傻子。
“听闻，欧阳家当初想要扶正欧阳镇北，借机除掉你，清楚吗？/
狼骑的消息，无孔不入，欧阳家这点底细，自然被查的一清二楚。
“是吗？”
欧阳镇南淡淡一笑道：“你这个时候挑拨离间，猜猜我会不会信。”
欧阳家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欧阳镇南和他身后那群枪手。
虽然几乎没什么获胜的机会，但总要搏一搏！
“镇南，别听他胡说！”
欧阳辰痛苦的闷吼着，裤子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但他心里，却有些恐慌。
这些事情只有欧阳凌叶和自己清楚，李十二为什么会知道？
“我只说一句。”
李十二将手枪捏成一团，丢在地上，倒背着手看向欧阳镇南。
“现在，你需要做个选择。”
他指着自己胸口：“开枪，打死我。或者干掉欧阳凌叶，成为欧阳家新任家主。”
死寂。
五分钟沉默。
“欧阳镇南！你怎么能听信他的鬼话！欧阳家，早晚是你的！杀了他！”
欧阳辰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为什么不是，先杀死欧阳辰？”
欧阳镇南淡淡一笑，将枪口向右挪了挪：“杀了他，不比杀死欧阳凌叶强？”
“因为我曾亲口说过，要逼死欧阳辰！逼的他用那把匕首，自尽。”
李十二仍旧站在原地，神情冷漠道：“我说过的话，必须实现。你，没有资格违背。”
即便是这时，即便自己被枪指着。
他仍旧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着欧阳镇南。
“镇南！”
欧阳辰大吼一声：“你……你当真要……”
砰！
枪响。
欧阳镇南一枪打在欧阳辰面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你们都叫我疯子，但我不疯，也不傻。”
他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一把刀，是欧阳家的一把刀。用完，就会丢掉。您老人家的话，我听过。毕竟在欧阳家，我放了很多监听器。”
“你……”
欧阳辰脸色狂变。
“当年我能杀师傅满门，现如今杀个自己叔叔，又算得了什么？”
欧阳镇南调转枪口，指着早已被吓傻的欧阳凌叶：“我的骂名，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