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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夏山迎把桑月往门上面的黑色幕布推,顺便还朝着降谷零招手。
桑月站在幕布后面,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薰味,满屋没有灯,点亮全部都是用的蜡烛。
有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老婆婆坐在正中间的一个红色沙发上,她的头上戴着一只黑色纺纱的头巾,半遮住她的上半张脸。
“请坐。”她的声音异常苍老且沙哑。
满地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香薰蜡烛,微弱的烛火导致可视范围非常微弱。
在地面上摆放着两个蒲团,桑月和降谷零依次坐了过去。
“丁零。”巫女婆婆手里握着一只铃铛拐杖,她轻轻晃了一下之后念了一段桑月听不懂咒语,随后在桑月和降谷零面前的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摊开了一叠被洗开的牌。
“你们二人,一人抽取三张。”
“吼,这个机关倒是蛮有趣的。”降谷零的玩心骤起,开始研究那一叠被洗开的牌。
桑月只想赶紧弄完赶紧走,她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环境和满眼的黑色,很容易让她想到那个地方。
随便抽了几张,依次摆开在巫女的面前。
降谷零那边也抽了三张,六张桑月看不懂图案的卡片摆放在眼前。
巫女沉默片刻,又晃了一下手里的铃铛拐杖,好听的“丁零”声在窄小的区域里回响。
“乌鸦。”她说。
桑月背一寒,坐直了:“什么?”
“有乌鸦的存在,所以你们会因此而结缘。”巫女的眼睛被黑色纱巾遮盖,完全看不到她的视线。“但是你们之间,又有人是猎人,专门捕杀乌鸦的猎人。”
桑月差点叫出声来。
卧槽,好准。
她急急忙忙询问:“那结果呢?是乌鸦赢了还是猎人赢了?”
巫女没有说话,她微微侧目,脸正对着桑月沉默。
桑月静待着巫女婆婆解答,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那纱布里面的眼睛,是只有白色瞳仁没有瞳孔的双眼。
在医学上,这是先天性的缺陷。
这位巫女婆婆是盲人,但是却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
在良久的静默之下,巫女婆婆忽然用铃铛拐杖指着桑月:“你为什么还活着?”
“!!!”桑月。
“你的肉壳被痛苦腐蚀的疲倦难忍、奄奄一息。但你的灵魂却异常顽强,就像是一团火……啊,是了,是火,你是从火里重生出来的。真耀眼啊,真耀眼,也只有这样的灵魂,才能拯救这样的肉壳。你是被她选中的人……”
“……”桑月的情绪被摇曳的烛火晃动的十分漂浮,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好像附近有人群聚集,在讨论着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所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熙熙攘攘,隐约能听到几个“玻璃柜”、“花魁”、“火狐狸”之类的字眼。
降谷零先从地上站起来起来,紧接着夏山迎的声音在屋外面传来。
“月月酱!你快出来!出事了!”
撩开黑色的幕帘,外面的人流异常地多,所有人都聚集在这个花街和闹事街交界的地方。
正对面有一个八角塔,这本来是一个观赏性的建筑物,附近经常会养着一群白鸽飞到上面停歇。
而此时此刻,在那个八角塔的最上面约莫10米左右的高度,吊锤着一只四面透明的巨大玻璃柜,用两个管子支撑着玻璃柜上面和下面,保证玻璃柜在空中悬空。
玻璃柜里面躺着一个人,被反手捆绑嘴唇贴上了胶布。那个人昏迷着,似乎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夏山迎拽着桑月的手,指着那个玻璃柜:“那不是苏我千城吗?”
桑月一怔,站在玻璃柜下空往上看,瞧见了一个绑着长马尾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男士的和服也没有涂抹非常夸张的妆容。似乎是听到了身边有嘈杂的异动,所以才稍稍从无意识状态下转醒。
他撑开眼皮,看着下方围聚着的诸多人群,先是露出错愕的神情随后呜呜大叫着,想要站起来但是玻璃柜里面的空间又过分窄小,只能半坐起来。
桑月看到了他的脸,虽然嘴巴被胶带封住但是那双很漂亮的眼睛就是他,他也看到了桑月。
“呜呜呜呜!!!”他冲着桑月叫喊,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桑月抓着夏山迎,看着满街聚集的人群。
夏山迎摇头:“我也不知道,本来说八角塔这里有烟花表演的,所以大家都过来了。可是有一块黑布遮住了原本放烟花的储存柜,工作人员把布扯下来的时候发现烟花柜变成了这个玻璃柜。而游廊的花魁,苏我千城就被锁在里面。”
“那块黑布在哪里?”降谷零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在这!”景光的声音从人群里面传来,紧跟其后的还有萩原、松田,以及刚从闹事街听到消息一同赶过来的伊达航和他女朋友。
游廊花魁被锁在玻璃柜里,这是极其重磅的恐怖消息。
“大家不要围在这里!”伊达航高高挥手,企图散开人群。“这里非常危险,请大家不要聚集!”
可是人的好奇心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消失的,不管伊达航喊破了嗓子但也没能让聚集的人群挪动半分。
“让开!快让开!”人群里面传来一声急躁的嚷嚷,一个绑着精致花髻的年老女人在两个和服艺伎的搀扶下走过来,她鬓角发白,灰丝搀着白发,满是皱纹的脸像泡开的树皮,“天哪!怎么回事!”
松田正在协助伊达航清散人群,见到这个欧吉桑还在往危险的地方走,伸手拦住:“喂,我说你看不清形势吗?都说了这里很危险,你……”
“千城啊!千城!!”她歇斯底里的哭喊,抹着眼泪。
桑月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这位阿婆:“你是游廊的主人吧?”
“是的,这是友林妈妈,我们都是游廊的艺伎。”旁边一个粉衣服的艺伎开口,她认出了桑月。“我们晚上还在一起就餐,您记得我们吗?”
不仅这个粉衣服的很眼熟,旁边蓝衣服的艺伎也是晚上一起就餐的,桑月点点头:“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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