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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你帮她处理了很多的事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真是一个无能的男友。”安室透的浅笑犹如逝去的彩虹,绚烂而又短暂。
景光安慰道:“不,你已经为她做了很多了。彼此牺牲、彼此成就、彼此尊重,这是恒久的爱。这种爱,不会被一时的感动所迷惑,它永恒在二人之间的彼此羁绊。”
“这么久不见,你变得这么懂了吗?”安室透调侃道。“难道是有我不知道的心动对象?所以才会有这么深的见解吗?”
景光看着他,笑笑:“是啊,你不在的时候遇到了个蛮喜欢的女孩。但是没办法,或许是我太被动了吧,导致现在还是一个人生输家。”
这句话他隐忍在心里很久了,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对zero隐瞒。
景光能说出这句话,就已经是极大的冲动了。
安室透和他认识了这么久,对景光的情绪波动了然于心,能用这种像是被苦茶泡过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想必是很喜欢的了。
他拍了拍景光的肩膀,笑道:“作为男人还是要适当性的主动一点……”
“那真是担当不起‘男人’这个称呼了,就让像很‘男人’的你做到这件事吧。”景光把纱月宅的门禁卡递交给安室透,然后摸了一下这辆马自达的方向盘。“‘零号战车’啊,我也很喜欢这种车,不介意借给我开一晚上吧?”
安室透接过门禁卡,点了点额角,笑道:“完全不介意。”
两个人换了个位置,一个拿着门禁卡出去一个做到了驾驶座上。
安室透拿着门禁卡打开了纱月宅的大门后,看着里面的雕梁画栋、满室的浮华光线,心里算着这个地段、这个面积的别墅大概能合成多少个平民的税金。
大致算出来之后,安室透走到了沙发上那个半睡半醒状态下的女人。
桑月躺在床上没睁眼,她本来就精神不佳,浅睡眠了没多久就听到了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实在不想睁眼,她就翻了个身把背朝着对方。
“景光,你把空调打开,有点冷。”
这种语气桑月已经用习惯了,她跟景光两人之间早就不用那种生疏的敬语。
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桑月感觉自己后脊梁都开始麻木并且出冷汗了起来。
低沉而又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吐气息:“这样就不冷了。”
“!”桑月猛地坐了起来。
安室透看上去有些无辜:“吓到你了吗?”
废话!
桑月推了一下没推开,她的腰被一只精瘦而又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着,颇有一种往对方怀里拉的意思。
“你怎么进来的?!景光给的你门禁卡?!”
“我说为什么全警察厅的公安资料都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拿到这里来了。”安室透顾左右而言他,瞥了一眼茶几上如山般的资料文件,扁嘴。“一起看吧?”
桑月从沙发上站起来,抓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在十五年前,纱月本部长的妻子被恐怖组织伏击死亡之后,国家就为纱月家特别准备了房子居住。‘zero’本身就是收集情报的专业团队,搜集这点信息并不难。”安室透看着她眼睛里面的血丝,这次不是应激而是因为熬夜,导致整个眼睛在睁开的时候都有一种疲倦的酸涩感。
虽然有最强大脑,但是也不代表着有栖桑月就不是正常人。
她的输入也是需要体力的。
把全日本所有公安资料记在脑袋里也需要时间,全部记完普通人至少需要一个月,而她怎么也得一整天吧。
“因为夏山的事情,风见这段时间都没能打起精神来,他以为夏山真的死亡了整天都在想着怎么帮自己的未婚妻报仇。看着他那个样子,总觉得很可怜啊。”安室透哀声叹气的跟桑月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当初桑月离开警校的时候,自己也是类似的这种心态。“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饭了,今天下午因为胃病被送去了医院,我也是刚从医院过来。”
“你别说他了,就是小迎离开的时候对他也是恋恋不舍,但是没有办法。”桑月想起自己去机场送夏山迎的场景,夏山迎在机场跟着桑月抱头痛哭,一边哇哇大叫着,舍不得自己的男朋友,一边又为了以为自己死亡的母亲而感觉到难过。
虽然之前桑月也被组织派去过俄罗斯,但是至少知道有归来之日。
可夏山迎这次不一样,组织不灭她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回来。
“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当初我跟你分开是逼不得已,现在风见和小迎也是这样。”桑月坐正了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看着盘腿坐在茶几边同样跟着翻资料的家伙。
翻了一圈,安室透忽然捧着一个人的资料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个人,是夏山出事之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吧?”
桑月坐起来:“谁啊。”
安室透把那个人的资料递给了桑月,他捧着那一摞厚厚的文件,看到上面贴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那个男人的年纪看起来约莫40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公安制服,肩膀上的标灰代表着它极高的警衔。
姓名栏上显示着,上江洲七帆。
职位,警备局代理本部长。
喔,这个就是那位暂代纱月真一郎职位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