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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妃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道，“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去回宫跟你过。”
“听见了吗？”杜颜颜冲冬瓜轻声道，“景妃姐姐有她的退路，而你的退路，不就是回宫再伺候我吗？”
冬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去吧。”杜颜颜突然来了一句。
“啊？”
景妃笑嘻嘻地推了她一把，“先去问问李松儿，他是不是你的，如果他说是，你就去告诉银月，李松儿是你冬瓜的，让她以后离得远一些。”
“这……好，我去问，若是他敢说不是，我就不要他了。”冬瓜终于在迟疑中下定决心，斗志昂扬地回了鱼清风。
杜颜颜跟景妃两人在外面等着。
“我猜，你想开女子学堂，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景妃轻声道，“读书明理，为了将来女子不用依附男子而活，不用为了丈夫纳妾而忍气吞声，甚至敢对男人说不。”
杜颜颜白了她一眼，哼道，“知我者，景妃姐姐也。”
“闭嘴，以后不准喊我景妃姐姐。”景妃一脸嫌弃，“以后喊我韩夫人。”
“……”
“你还有十几天就大婚了，难道一点也不紧张？”杜颜颜突然问道，“娘都紧张的不行，你天天跟着我往外跑。”
景妃一下子就焉了，不自觉地扣着手指，“紧张啊，可是一想到以后天天跟韩括在一起，就更紧张了。”
她现在见了韩括，还是会有些害羞的。
“你如今与皇上天天睡一个床，他对你有没有心怀不轨过？”景妃贼兮兮地凑了上来。
“没有。”杜颜颜义正言辞。
“肯定有。”景妃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肯定是你没察觉到！”
“……”
冬瓜满脸通红却又带着胜利的笑意出来的时候，杜颜颜上前拉过她的手，也不多问。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生病的妇人。”
“嗯。”冬瓜忍不住笑了，“走。”
景妃赶紧跟上，唉，她现在就紧张一件事。
她如今见了韩括都害羞，成亲时的洞房花烛夜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