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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源嗯了一声，只是苦了他的儿子……现在被香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就慢慢来吧，只是有一点，这个谎言差不多就结束吧。”杜颜颜想了想，“虽然善意，可是若秦嬷嬷知道真相，定是不会饶了你们。”
或者也有可能秦嬷嬷早就看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别冒这个风险。
李茂源也心知这件事的严肃性，便点头道，“娘娘说的是，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香儿，不管是冬瓜还是香儿，都是我李家的人，不会委屈了一分半毫。”
“……”
现在都是李家的人了。
杜颜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就见眼前这个都生了几缕白发的男人面上有些掩藏不住的幸福感。
“你去忙吧。”杜颜颜笑道。
李茂源嗯了声，便抬步往外走，顺便将在门外徘徊的秦苏羽喊了进去。
这些事倒是不用瞒着丽妃姐姐，不过丽妃也知道点，听颜儿跟李茂源的对话，心里有数。
忍不住对颜儿的喜爱又深了一层。
她进宫遇见颜儿，真是她的福气。
对！
若是不进宫，也是嫁到那些世家做什么主母，每日应付人际关系，照样不如宫里过的舒服。
跟着秦苏羽一起进来的，还有热气腾腾的饭菜。
“吃吧。”杜颜颜率先给丽妃姐姐准备了筷子，便坐下就要夹菜。
本来是安安静静吃饭的，时不时杜颜颜给旁边的人夹个菜什么的，也不说话。
“杜颜颜。”秦苏羽突然把筷子放下，叫了一声。
“苏羽。”丽贤妃冷不丁心里就紧了一下，赶紧也跟着低声喝道。
不是喊颜儿娘娘，偏偏喊她的名字。
“你说。”杜颜颜察觉到他想开口说什么，便也放下筷子，直接道。
有什么话直接说明白了才好，而且她直觉，眼前这个少年跟之前不一样了。
“我想问你，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皇后。”秦苏羽深呼吸一口气，似乎这句话憋了许久。
正在旁边的丽贤妃又要开口时，杜颜颜说话了。
“有钱，有颜值的咸鱼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