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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柠在江家见到江晚澄的时候, 他刚下飞机回家,整个人看上去怏怏的,正躺在花园的长椅上晒太阳。
她放下行李后走过去, 用脚踢了踢长椅。
“你躺这儿干什么?回头晒黑了多难看。”
十月虽然气温不是很高,但是这会儿接近正午,太阳还是很毒的。江晚柠恨不得拿个遮阳布从头到脚把自己罩起来,他倒好,仰面朝上晒着。
“我三天没见着太阳了, 怕骨质疏松。”江晚澄慢吞吞地翻身坐起来, 然后跟着她进屋。
江晚柠说得也对, 晒黑了可怎么好?
颜研最喜欢他那白嫩嫩的模样,他可不能把自己晒黑,晒黑了她就不喜欢了。
“你在酒店待了三天没出门?”江晚柠依稀想起自己大二时候的国庆节旅游,也几乎在酒店呆了全部的时间。
“嗯, 外面人太多了,光是在窗户里往下看, 都觉得五脏六腑要被挤出来。”江晚澄跟闻绍打了个招呼,然后将给他们带的礼物拿出来,“在机场买的。”
两盒特产还有一对儿很有地方特色的手工娃娃。
“点了三天外卖, 打了三天扑克。”江晚澄揉了揉眼睛, 看上去累极了, “睡得最好的一觉是在飞机上睡的。”
江晚柠和闻绍对视了一眼, 谁也没接他这话。
睡没睡好这种话题有些暧昧, 实在是不太适合和弟弟在明面儿上讨论。
江晚澄没注意到他俩的反应, 还在自顾自的嘟囔:“今年内我一定要把睡不了酒店这毛病改了……”
闻绍的表情有一丝惊讶,他本觉得,江晚澄这趟出去回来就不必看心理医生了。
若换作是他的话, 他巴不得能有这么个毛病,好时时刻刻赖着江晚柠。
“那家伙每晚都打呼噜……”
江晚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她忍了半天,最后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她还打呼噜?”
“对啊,还磨牙。”江晚澄揉了揉眼睛,“我真不行了,我上去睡会儿,午饭别叫我了。”
“啊……行。”江晚柠怔怔地看着他上楼。
她挠了挠头发,不久后收到了颜研的信息。
颜研:[姐姐,你收到我给你挑的娃娃了吗?]
江晚柠:[收到了,很好看。]
颜研:[唉,这次旅游可太失败了qaq]
颜研:[也不知道江晚澄什么脑回路,居然邀请了他实验室的学长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人旅行。]
颜研:[我问他为什么,他居然反问我学长不去他跟谁睡一屋???]
江晚柠缓缓地瞪大了眼,什么玩意儿?这是个正常人能说出的话吗?
颜研:[到最后,我和那学姐住了三天,他和他学长住了三天:)]
颜研:[学姐还问我是不是我不肯:)]
颜研:[我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告诉她江晚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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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孙皖南带着闻绍的大哥大嫂来了一趟江家和江晚柠父母商量结婚的事情。
其余的东西都不太重要,孙皖南自然会事事让人准备最好的,只是婚期有些犯难,讨论了好久都定不下来来。
最后闻绍拍板将婚期定在明年春天,在他们认识的一周年纪念日。
原本孙皖南还觉得闻绍定日子太草率,后来问过大师后,说那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也就答应了。
孙皖南坚持婚礼要大办,闻绍和江晚柠也没辙,只能任由他们长辈去折腾。
从十月开始到年底,孙皖南一有空就带着婚庆团队往江家跑,事无巨细地确定细节。
闻绍和江晚柠两个甩手掌柜在外头躲清静,只负责最后的大方案敲定。
他俩揽下了绘制请帖的活儿,江晚柠来画,闻绍去写。
闻绍的书法是从小练的,师从某书法名家,日日写日日练,没少被他外公打手心。
他对照着草稿,认认真真地在宣纸上题字,每一笔落得都十分慎重。
闻绍的字极有风骨,虽然师从书法名家但也不乏自己的风格。
他只抄录了一遍内容,然后再挨个儿写宾客的名单,到时候一并送去给人制作打印。
原先孙皖南是想让他每一个请柬都手写,但后来理一理名单后发现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大名单还没有最终确定的时候,孙家那边就有接近一百桌了,更别提还有江家的亲朋好友和两个新人的同学朋友。
若是每张都手写,那估计手得断。
最后,闻绍单方面决定亲近的人由他亲自写名字,其余的远亲或者商业合作伙伴,就直接用类似的手写体打印。
江晚柠每晚都在书房陪着他,她觉得看着闻绍那极好看的手握着毛笔是种享受。
“你写个我的名字好不好呀?”
闻绍这几天写了几百个名字,都没有写过她的名字。
“你来。”闻绍让她过来自己身边,然后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纸出来,用镇纸铺平。
并非方才写字的大幅白色宣纸,而是一张长方形的,烫金印花的大红色纸张。
他将江晚柠圈在怀里,不紧不慢地蘸墨舔笔。
很快,江晚柠三字落于纸的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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