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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求个痛快。”
下了决心的老赵，拨通了电话。
“李主任，我这边出了点情况，想要向您进行汇报。”
老赵身子站的倍儿直溜，语气也是无比恭敬。
就好像这是在当面向上级汇报似的。
“我已经听说了，就等你的电话呢。”
“······”
老赵心中mmp，绝对是出了内鬼，在上级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我们之前走了眼，经过安城大学陈凡同学的验证，东汉陪葬俑是赝品，我决定终止这一次的计划。”
“不怕出错，就怕出了错还不认错，你这样做就对了，那个陈凡同学很好，你记得替我表扬他，就这样。”
李主任工作繁忙，三言两语就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后，老赵长出了一口气。
总算是过关了。
不过李主任最后的话有点意思，竟然要转达对陈凡的表扬。
老赵摸着下巴揣摩了起来，分析李主任最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体系内的人就是这样，听到上司的话，总要多分析分析。
有时候想的多了，就能脑补出一堆有的没的。
······
晚上七点，陈凡被闹铃吵醒。
刚从床上下来，他就被面带猥琐笑容的黄胖子拦住。
“老幺，你可以啊，昨晚竟然夜不归宿，是不是跟柳校花出去过夜了？”
“过毛线啊，我在瓷器修复室忙了一晚上，还有事就不跟你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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