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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她都接不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你别血口喷人，什么熬煮做旧，这就是自然旧！”杨悦硬着头皮反驳。
画风画技的问题她没法回答，只能驳斥这不是做旧出来的。
陈凡咧嘴一笑，拍着画作说道：“那你闻闻，普洱茶和大枣的味道，还可以闻出来一些，这画应该做出来没多久，还没有好好晾晒通风吧。”
“有味道？”柳翩翩好奇的凑到画作前闻了闻。
鼻翼微微抽动，果真问道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气味。
“还真的有啊，陈凡你是不是属狗的，鼻子怎么这么灵？”
柳翩翩这么一说，原本不大相信陈凡言语的柳卫国，眉头使劲皱了一下。
随后他也凑到画作前闻了闻。
从画作上闻到了茶水的味道后，柳卫国已经彻底相信陈凡了。
“还真是啊，杨经理，你有点太坑人了吧，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柳总，这可能有什么误会，可能这幅画真的有点问题，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这就去联系老板，肯定给你一个解释。”
杨悦有点慌了。
继续嘴硬是没有前途的。
该做的生意还是要做的，只有留下柳卫国，才能继续谈生意。
“给你十分钟，没有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发朋友圈。”
柳卫国的话里暗含着威胁的意思。
如今生意做得不小的柳卫国，也不是能随便被人骗的主儿。
他只要动动手指发个朋友圈，跟他有生意往来的伙伴们，可就都能知道玄墨画廊作的妖。
那样对于玄墨画廊来说，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玄墨画廊这样的地方，本就不是卖画给普通人的。
来买画的客户，都是奔着送礼给贵人去的商业客户。
要是爆出制假售假的丑闻，那以后门都不用开了。
杨悦被吓的小脸煞白，急匆匆的出了贵宾室，掏出手机就给老板打电话。
“文哥，不好了，要卖给柳卫国的那副画，被看出来是假的了，现在他要一个解释！”
“昂？他请的哪一个鉴定专家，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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