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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的回答，让柳卫国愣住了。
这道夺命考验题，被陈凡答了个满分出来。
要说起来，这题也不算难，更多考的是人情世故。
对于没出校门的大学生来说，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就如同白纸一张。
要回答好这道题，还是要费一些脑筋的。
可陈凡不假思索的给出了回答，这就让柳卫国有点惊奇了。
似乎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板着脸的柳卫国，内心纠结着点了点头。
“差不多吧，只要他们脑子清醒，就不会再拿赝品来忽悠人了。”
“要是他们脑子不够清醒呢？只要利益足够，有的是人愿意铤而走险，指不定他们拿出更厉害的赝品忽悠人。”
柳翩翩像是在故意抬杠，实际上是动了小心思的。
她能看出来，自己老爹对于陈凡是有点看不上眼。
所以就想办法突出陈凡的重要性。
“你这丫头，真以为我的威名是白给的么？他们再用赝品忽悠人的话，我只要放出话去，就能让他这画廊做不下去生意。”
柳卫国说的是豪气干云。
不过他也真的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并不是放嘴炮。
“那你有本事就别让陈凡继续帮你鉴定，你就赌他们不会再拿出赝品来。”柳翩翩嘟着嘴说道。
脑门上冒出了三道黑线的柳卫国，这时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这叫什么事儿，女儿的胳膊肘咋就那么向外拐呢。
不过让陈凡不帮忙把关的话，他也是真的说不出口。
凡事就怕万一，万一玄墨画廊的人，真就头铁到底呢？
这是真的不敢赌。
······
玄墨画廊门口，杨悦在焦急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一名穿着唐装的矮胖老头，出现在了杨悦的视线中。
矮胖老头是从街边的小巷里走出来的，手里还拎着一个木匣子。
“高叔，你可算是来了，这一次可就靠你了。”
“放心，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你给我说说到底啥情况。”
高叔有着一张圆润的胖脸，嘴上留着八字胡，看起来有几分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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