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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都盘算过了一遍，他想不通陈凡怎么又提这茬，难道是自己盘算错了。
可也不能够啊，自己也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基本价格还是能估算明白的。
“也不算错，只不过这个东西应该内有乾坤。”陈凡拍了拍手中的卷轴。
“啥玩意？！”
老何瞪大眼珠子看着那卷轴，也没看出卷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能有啥乾坤，难道是轴头？
想到这里，老何走过去在轴头两边拧了拧。
有的轴头是中空的，可以往里藏东西。
但是古玩商收到东西后，都会细致的看一遍，轴头如果是中空的，很容易就能被发现。
老何鼓捣了半晌，也没有任何的发现:“这也不是中空的啊，你说的乾坤在哪？”
“在这里。”陈凡指了指画纸，还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面露狐疑的老何，也伸出手摸了摸画纸，可是没摸出什么名堂来。
至于黄胖子和郝大友，那更是迷茫了。
他们俩跟着摸了摸看了看，从一脸懵变成了二脸懵。
“这不就是普通的画么，还能有什么乾坤？”黄胖子嘟囔着说道。
陈凡摇了摇头:“让你们摸的是厚度，你们都摸表面干什么啊。”
老何立马伸手摸了摸厚度，随后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这摸起来，似乎好像可能······”
“哎呀，老何你这说了半天，一个有用的字都没有，到底是啥？”郝大友催问道。
他知道自己摸不出个子丑寅卯，所以也就没有动手。
使劲咂吧着嘴的老何，心里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心里嘀咕了大半天后，才说道:“这个厚度，我摸着比一般的画要厚那么一点点。”
“这可能是裱画时候用的材质造成的，我觉得你应该是想多了，这里面没什么乾坤的。”
老何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以他的经验来看，要是卷轴内有乾坤话，大多数都在轴头上。
要是在画作里有夹层，那整个装裱后的纸张厚度，就会非常厚了，很容易就能摸出来。
所以老何才会觉得，这里面没有什么乾坤。
陈凡笑了笑:“可别经验主义，如果衬纸中间挖下去一块开个凹槽呢？这样厚度就和正常的基本一样了。”
“卧槽。”
老何目瞪口呆，这个脑洞实在是开的有点大。
即便是老何这样的湖，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
如果真的如同陈凡所言，那还真的有肯能内有乾坤。
“打个强光看看，就能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了。”
黄胖子立马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上的强光。
强光在整面一打，灯光透过背面，立马显现出了不同的痕迹来。
隐隐呼呼可以看到一副，跟正面图案完全不同的画作痕迹。
老何等人的呼吸都停顿了一瞬，他们的心都砰砰狂跳起来。
除了陈凡之外，根本没人料到还会有意外之喜！
“我滴个乖乖，如果里面嵌的是名作的话，那可捡大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