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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堂,宁雨坐在办公室,看着赵白芷对她怒气冲冲的模样,一声不敢吱。
“宁总,宁医生,宁姐,宁大小姐,宁雨!你知道你有多久没过来看一眼了吗!”赵白芷盯着她插个腰,虽然穿了一身职业装,却丝毫没能影响她的动作。
宁雨拎着刚出炉的蛋糕和奶茶,推了过去:“消消气,消消气,年纪轻轻的不要这么暴躁嘛!”
“我暴躁?我要是真暴躁的话,现在我就直接动手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偶尔打一通电话过来吩咐事情,都让我产生错觉这仁心堂是我赵白芷的了!你也不怕我将仁心堂掏空了!”
赵白芷仍旧气呼呼。
宁雨拿起吸管,帮忙插进了奶茶里,递给了赵白芷:“你这不是没掏空嘛!”
“那是因为我有良心,宁……唔……还挺好喝,别以为你给我奶茶我就会原谅你!涨工资,必须涨工资!”说完,赵白芷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宁雨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左看右看,又随后拿起文件翻阅了起来:“仁心堂被你管理得很不错,白芷,考不考虑升个职?”
听到她的话,赵白芷顿时被呛了一口,咳嗽起来。
“宁姐,这是什么意思?”她看着宁雨睁大眼睛问道。
宁雨和她对视:“这段时间,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想了许多,我并不适合当一个管理者,还是治病救人比较适合我,所以我决定退居二线,当回我的宁医生,我想让仁心堂为更多人服务,至于管理上的事情,我决定交给你。”
“宁姐,不可以!”赵白芷马上拒绝,“你当领导和你当医生并不冲突啊!”
“我没那么多的心神来处理这些事情,如果你不帮我挺起大梁的话,难道我还要去找一个陌生人来管理你们吗?你们这些老员工会同意吗?你的能力我清楚的很,完全可以挑起这个担子。”宁雨言辞恳切,同时心中也有些不甘。
这是她母亲的仁心堂,这是她从林国政手中夺过来的仁心堂,这是封墨寒帮她夺回来仁心堂,她以为她可以管理好的,可世事无常,她没时间没精力,所以更加不能耽误仁心堂的发展。
看着赵白芷还在犹豫,宁雨走过去认真地看着她:“白芷,你甘心一个空降兵落在你头上对你指手画脚吗?在你打出来的江山上?”
“不甘心!”赵白芷脱口而出。
“所以,这个位置你再合适不过,从今天起,我聘请你当我的总经理,以后我就安静地当我的宁医生……和甩手掌柜。”宁雨说完,对着赵白芷眨了眨眼睛。
赵白芷放下了奶茶,眼中隐约闪着泪光,她的能力被人认可,这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宁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得更好!”赵白芷大声说道。
“嗯,我相信你,辛苦了!”宁雨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到她嘴角的笑容,赵白芷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随后猛地一下反应过来:“不对啊!我明明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宁雨,你早就开始当甩手掌柜了!”
宁雨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赵白芷看着她,最后也笑了起来:“谢谢你信任我。”
“这些话就不用再讲了,我几天过来是想问,林国政那边是不是又不安分了?”说起这个,宁雨很快收敛了笑意。
“嗯,我们以他们侵权‘仁心堂’的名义提起诉讼,前段时间结果出来了,责令他们必须改名,可一直到现在,他们还不肯将‘仁心堂’的牌子换下来。”赵白芷马上回道。
宁雨听后,单手托腮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她要去一趟林国政那里了。
一想到因为林国政做出的恶心事,导致了她们母女三人的悲剧,心中就充满了厌恶感,还好,现在她找到了妈妈。
想到这,她又想起了前几日和妈妈待在一起度过的一天,心中充满了温暖。
不过同时她内心也暗暗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为什么妈妈会不记得她,又为什么会摇身一变成为了封国成都要巴结的人。
她知道,同一时间,封墨寒正在酒店里,和祁莳一起等着白思宁的答案。
“是。”白思宁坐在了沙发上,让司机又端过来一杯酒,“今日你们过来就是想问我这个?”
站在封墨寒身边的祁莳还在想这么直接问会不会引起对方的不快,却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就得到了答案。
封墨寒却没感到丝毫惊讶,同时心中还有一些了然,白思宁从始至终都没想隐瞒身份,她只是有要躲的人。
“白女士……不,我该叫您白总更合适,白总,您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今天来是所为何事。”封墨寒坐在了她的对面,态度认真。
闻言白思宁笑了一下:“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想,从您见到我第一面的时候,或者是见到宁雨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将我们的身份查清楚了吧,以您的地位和警惕性,如果不是您同意,想必宁雨连您的身都近不了。”封墨寒的语气十分笃定。
白思宁端起酒杯朝他示意了一下:“没想到封总裁日理万机,心思倒是出奇地细腻。”
“只是因为心有所系,白总,恕我冒昧,如果我现在想和您谈生意,成功的几率有几成?”封墨寒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原本是一成都没有的,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快,封总,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想要白家那块地皮,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如何?”白思宁嘴角勾起,眼中却不带丝毫笑意。
封墨寒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她:“只要我能做到,您讲。”
“不要紧张,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容易就能办到。”白思宁慵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离开宁雨,我就将地皮给你。”
她的话音落下,封墨寒和祁莳都愣住了。
“为什么?”封墨寒不理解,“这不关小雨的事。”
祁莳也很疑惑,为什么谈个生意,搞得好像丈母娘见女婿?还是看女婿贼不顺眼的那种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