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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寒一来到公司，就察觉到了公司气氛的不对劲。
员工们看到他后只是远远地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就快步离开了。
封墨寒心中清楚，网上有关宁雨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公司，他们一定在考虑事情的真实性，又不敢过来寻求真相。
他冷着脸来到了办公室。
一推开门，原本冷着的脸寒意更盛。
“封总经理，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办公室好像不在这里，难道是年纪大了脑袋糊涂了吗？”他站在门口，盯着大摇大摆坐在他办公椅上的封国成冷声说道。
听到了封墨寒的话，封国成继续坐在办公椅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恼羞成怒，而是拎着一根雪茄慢悠悠地吸着，缓缓吐出一口烟后，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小寒，不要生气嘛！大伯这不是看到网上的消息，想要过来慰问你一下吗？”
封国成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盯着封墨寒：“你说说你，网上出现了对你如此不利的言论，怎么没有第一时间找人公关掉呢？咱们公司又不是没有公关，这个节骨眼冒出这种事情，封氏的股票要不妙了啊！小寒，你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看着眼前掩饰不住得意的封国成，封墨寒抬手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现在是上午时间八点零五分，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如果想对我表达长辈对晚辈的关心的话，欢迎下班时间再来。”
“现在请从我的座位上起来，封总经理。”封墨寒特意强调了“封总经理”四个字。
封国成的脸色一僵，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慢悠悠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了封墨寒的身边：“封总裁，不要忘了，今天董事会十点准时召开，原本我只是想讨回公道，现在看来，封总裁也要想想该怎么解释网上的传闻了。”
封墨寒没理会他的挑衅，淡淡地说了一声：“好臭。”
听到他的话，封国成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他冷哼了一声：“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封总裁，我们稍后见。”
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关上，他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阵冷风争先恐后地钻了进来，带来了一股清凉的气息。
“真的好臭。”
无论是人还是那人说得话。
十点整，董事会准时召开。
封墨寒坐在首位，两边坐满了公司的董事们，封国成则坐在了封墨寒的对面，脸上挂着虚假的面具。
封墨寒环顾了一下会议室现场，很快就发现了人并没有到齐：“石董事人呢？怎么还没到？”
众位董事纷纷摇头，谁都不知情。
“联系到人了吗？”封墨寒回头看着秘书。
“石董事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发送的消息也没人回。”秘书回答道。
封墨寒听后，看着诸位董事，冷声说道：“会议开始。”
秘书在心中抹了一把冷汗，刚刚总裁的气势太可怕了。
“想必诸位董事很清楚今日为何召开董事会，你们面前放着的是最近一年来封国成封总经理做过的项目，你们可以看看，看完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封墨寒的话说完，会议室一片寂静。
众人没想到一开始封墨寒就如此干脆，只能先低头认真地翻看着文件。
众人没想到，封国成更加没想到。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文件的数据是最有力的说明，他自己心中清楚得很，如果单纯的拼业绩，他的数据实在称不上好看。
封国成眼神盯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也抬起头看向他，朝他点了点头。
“总裁，在评定总经理的业绩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是不是更加重要？”那人开了口，“今天一早，封氏集团的股票形势很不乐观，据我所知，都是因为网上的一个传闻。”
他的话音落下，会议室的董事们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封墨寒身上。
封墨寒看向了说话的那位董事，心中明了，看起来封国成先让这位出来试水了。
“什么传闻？”封墨寒看着他，一脸疑惑，仿佛真的不知情一样，“能说说吗？”
看到封墨寒的反应，众人有时间陷入了迷惑中。
这么大的事情，封墨寒没道理不知情啊！
“既然总裁想知道，那我就为你复述一下。”封国成开了口，“网上现在都在流传，您纵容宁雨虐待你的孩子，有图有真相，网上都已经吵翻了，因为这个，我们封氏集团的形象受了很大的影响啊！”
“总裁，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得解释一下？毕竟集团的形象大于一切啊！”封国成一副为公司着想的神情，言辞十分恳切。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封墨寒的身上，想要看他如何回应。
“解释？”封墨寒冷着脸看着封国成，“封总经理，原本我还在考虑是否让你继续在这个职位上工作，如今看来，你的能力确实不足以承担起这个职位的重任。”
“你什么意思！”封国成忍不住断封墨寒的话，他没想到封墨寒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敢这么和他讲话。
“你的脑子是被什么腐蚀掉了吗？”封墨寒直勾勾盯着他，“如果宁雨虐待孩子，她为什么会那么光明正大的带他去看医生？”
“那伤痕就说明一切了吧！难道不是她下手不知轻重，导致孩子受了重伤，她没办法才带孩子去医院的吗？”封国成马上回道。
封墨寒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小丑：“封总经理，有件事情你是不是忘记了，宁雨除了是我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之外，还有一个身份，她是一名医生！一名可以治好我的腿的医生！你的意思是她连个孩子的伤都处理不了吗？”
“一个技术高超的医生，如果真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冒险带着孩子光明正大的去医院看病，被人曲解成这样，光是想想都不可能的事情，你为什么会相信？脑袋不会转弯吗？”
封墨寒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脸上却将“这点小事你们都想不明白简直不可思议”写在了脸上。
董事们都沉默了，他们感觉被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