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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了卖树、卖地的想法,老树基本都让附近城市的地产商买走了,很便宜,几百,几千。
银杏呢?
这期间,有朋友跟我谈过合作,要开发成帐篷基地、房车基地。
我觉得不怎么靠谱,还是卖掉吧。
止损。
很巧的是,新疆有个读者,是做苗木采购的,我这个银杏树大约是1500元一棵,他2000块钱一棵采购,把10年改成了12年,我那个树长的的确好。
我记不准了,貌似更离谱,应该是10块钱的东西,他非要30块钱买。
当然,不都给我。
即便如此,算算,还不够人工成本。
这期间,我认识了个摔跤队退役的小伙,他打人特别厉害,几乎是凭一己之力打遍了一条河,他垄断了沙场,他怎么认识我的?
他觉得自己的事迹太风光了,希望我帮他写本书。
这哥们风光的时候,他买条狗都能花20万,喜欢字画?去找范曾……
他是只要喜欢一样东西,就会无底线投资的那种。
他看中了我那块地。
不是想拿来种地,而是想洗沙,他认为我这100亩地洗出200万的沙没有问题,我这个地的确有些奇葩,是个凸镜状,中间高,周边矮,他是想给整平。
我爹坚决反对。
反对的理由是你不能跟这些痞子走的太近。
后来,摔跤提出了一个新的合作方式,他找个白手套,我把土地转让给白手套,他们去捣鼓这些,赚了钱大家一起分。
我爹还是不同意,理由是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到的。
我几乎是把土地送给了他。
当时还有半年的租金,我也没要,我进城买房时,他给添了20万,就这些,我不怎么想写他了,他后来出事了,下河时,让采沙的电线电着了。
我那块地,他也没洗成,因为村里不让洗,他的意思是不要紧,慢慢放着,实在不行,跟村长合伙洗就是了,结果他没等到那一天。
后来,真让村长联合外人给洗了。
不是入场洗的,而是先承包给了一个城里人,以平整土地的理由,把凸出的部分拉走了,到外面去洗,洗完以后再次转包,转包给了一个种罐头桃的,又转包给了一个医生,医生搞中药种植,因为挖过土以后,根本不长东西,所以流通来流通去,最终成了烂尾,不付承包费了。
村长给我送年货时,问了我一句:“你要不?”
我问,“现在里面什么样?”
他说,“围墙都拉起来了,有两间房子,就这些还值点钱,别的没啥。”
我问,“什么价?”
他说,“现在800一亩。”
我说,“我不要”。
他说,“你要的话,先弄着就行了,现在还在对方的合同期,村里准备起诉了。”
我说,“我现在对土地没有任何感情了。”
这也是为什么红毛、黄毛怂恿我进农业,我死活不进的缘故,农业不可能赚钱,跟我同期种银杏的,现在全亏掉了裤子,因为房产行业不行,苗木需求太小,而银杏种植户太多,越是需求萎缩,大家越是硬熬,都熬成了老树。
扯远了,言归正传。
今天想写的,是我骑车认识的女人们。
为了弄庄园,我还买过一辆皮卡,尼桑d22皮卡,周末,城里的骑友们会搞骑行,我都是先用皮卡拉着车子到集合点,然后再跟着他们一起骑。
我跟大家不怎么说话。
因为,人家都是城里人,我是农村的。
他们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我骑车骑的非常好,能进能退,进,能在第一梯队,退,能在尾部,我一般很少去第一梯队,选择默默无闻的跟在大部队后面。
队伍里最笨的一个大姐,是个新手,她短发,戴个眼镜,年龄应该45岁左右,她也不怎么合群,不至于跟其他大妈似的,扯着丝巾拍照,她只是单纯的骑行,就是慢点。
为了避免给她压迫感,我会离她稍微远一点。
我对她的第一次观察,是她遇到了一个捡柴火的老太太,老太太应该80多了,走的很吃力,她停下车子,给老太太塞了钱,应该是二三十块钱。
我就在想,这个人有爱。
毕竟,这是县城。
另外,二三十是什么概念呢?这些骑友吃饭全是aa,一顿饭人均能a到10块钱都算好的,我记得我写过,有次我从青海湖骑行回来,大家给我接风,人均a了8块钱。
大家都是很过日子的人。
午饭时,从公路转到饭店的位置,有一点点沙路。
她转的有点急。
摔了。
我就在她后面,急忙去救她,我包里有云南白药,帮她喷了。
她表示感谢,问我叫什么?
她从那后,喊我小九。
我在队伍里逐步成为领头羊,全是干出来的,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屌丝,又年轻,所以只要谁扎了胎,都喊我,有时一天要补七八个胎。
我当时的名言是,大家不听你说了什么,只看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