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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已经进入白日化,原定的第三场是“书”,也就是书法技艺,可是就在司礼官要宣布的时候,却从后边跑上来一个急匆匆的小太监,他踮着脚在司礼官耳边私语了几句,便见那个司礼官一怔,随即就对着比试的学子和锦棚内观战的人群说由于场地原因,第三场比试改成“骑”,请大家午后移步西郊校场,继续观看比试。
苏扬舲作为比试学子,要跟大家一起去西郊校场等候第三场,他倒是无所谓,整个人显得很放松,正在跟刚刚认识的唐广陌交流心得,谁知刚刚走到台阶口,就听到背后有个清扬悦耳的男音叫道:“四皇子请留步。”
虽然他叫的只是“四皇子”留步,但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留了步,齐齐回过头来。
卫南寻身姿潇洒地走了过来,强者风范显而易见,仿佛根本不在意四周投射过来的这么道视线,事实也是他确实看不清,只见他衣袖翩翩径直走到苏扬舲面前,说道:“四皇子,我有话想跟你说。”
四皇子强抢景国质子“为妻”,因其不愿而毒瞎对方双眼的事情早就在盛京城里传开,这些学子自然也知道传闻,现在看到八卦的对象,不免有些好奇都想看个究竟,毕竟这可是莫大的仇恨啊,圣人言:士可杀不可辱,四皇子这样对卫质子可不就是最狠得侮辱吗,就算侮辱对象是敌国的质子,也不免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那个传闻里在战场上让北辽人闻风丧胆的追风将军,却对四皇子没有半分恨意,反而笑脸相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扬舲捋了捋发髻上红绸,眉眼含笑向着卫南寻走了过去,
“你的发带果然幸运。”苏扬舲眸光闪动,凝于卫南寻的侧面,道:“别担心,我其实有可能、大概率比你想的好那么一点点,那些想看我出丑的人可能要失望了。”
“今日比试过后,可能众人不会再叫你草包了。”卫南寻手指扶着栏杆,目光望向远处。
“有时候我觉得当个草包也不错。”苏扬舲浑不在意的答着,半点也没有被人家戳穿伪装时应有的尴尬。
“是啊,至少当个草包还能活下去。”卫南寻忽然转头,幽静得眸子是读不懂的深意,“既然装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又不装了呢?”
苏扬舲笑了起来,“我在装下去,你就要没命了。”
卫南寻眼角有些痒,同为皇子自然是可以感同身受的,若他也可以早一点韬光养晦、不露锋芒,或许就没有这一段在敌国为质的生活,也不会让自己和那么多的部将都身陷险境……
这时,不远处的司礼官对着苏扬舲施礼:“四皇子,咱们该走了。”
苏扬舲点头应允,对着卫南寻辞行,然而看着苏扬舲越走越远的模糊背影,只有那一抹跳耀的红色分外惊人,应在眼底久久不能忘记。
卫南寻想问,他的命对于他而言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他愿意撕去多年经营的伪装,重要到他愿意不顾一切……
或许是所有人都小看了这个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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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初刻,西郊马场。
二十名马场小倌牵着十匹高头骏马从马厩里朝着姜国学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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