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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脸……”
嬴政微微眯起眼。
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利用不断拍打的黑色双翼。
悬浮在半空中的黑鸟。
不仅仅是嬴政。
同时，咸阳大殿上，李斯等人，也在仔细打量着露出真面目的黑鸟。
“此人姿容俊美，却又带着三分邪异之气。”
“尤其是眼角的黑纹，更平添几分神秘诡异之感。”
“就像是危险而不见底的深渊一般，令人有深不可测之感！”
李斯拧眉道。
令他疑惑的是，自己此前应当从未见过此人。
却不知道为何，对此人，竟然隐隐有一种熟悉之感。
便好像他以前曾经通过某些方式，得知过此人一般！
……
“章邯，可识得此人？”
冷不丁听见嬴政的问话。
大殿上，同样正在观察黑鸟的章邯身体顿时一抖。
“回陛下，臣瞧着此人甚是眼熟。”
“可是一时之间，似乎又有想不起来……”
章邯心中忐忑地说道。
不敢抬头看嬴政的表情。
“嗯……”
好在嬴政的声音中，并没有动怒的意向。
“寡人也觉得有几分熟悉，似乎以前从哪见过，或是听说过此人。”
嬴政一边缓缓开口，一边往盖聂的方向看了一眼。
盖聂脸上也难得露出些许的迷茫。
似乎一时间也毫无头绪。
见嬴政，章邯这般仿佛在打哑谜一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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