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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读了书就是不一样啊,说得头头是道,每一句、每一言都直插人的心肝肺。
回家必须好好皮鞭子沾凉水抽自家的瘪犊子一顿,必须给我好好念书考大学,不然就每天一顿抽死他。
“这……”
“站对立场很关键啊,一面是人民,一面是……”
孔村长不敢再听下去了,帽子太大了,急忙站定立场:“那肯定是人民啊,我是人民的公仆……”
“行了,孔叔。”
陈东来打断孔村长的信誓旦旦后,又低声说着:“我给你出一招……”
陈东来悄声地在孔村长耳边絮叨了一阵,孔村长定睛,半晌后上了皮卡车随着秃顶男离去。
“谢谢你啊,三小子。”
赵寡妇被几个村里妇女扶了起来,还有个老爷们帮忙搬着电视,赵家小子站在远处拎着他妈丢掉的那只鞋。
他们都站在原地看着陈东来,流露着担忧之色。
那个年代得罪地痞流氓,都是自讨苦吃,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不是说说的。
那时候村民淳朴,能填饱肚子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根本没有什么其他奢求。
能念书直至考大学都是屈指可数,他们不是不知道念书的重要性,是实在供不起,没办法。
“乡亲们,没事了,都回吧,我也饿得发慌了,回家吃饭了。”
看着散去的众人,陈东来心中也有感慨。
穷苦的人民被欺压了一代又一代,好不容易打跑了日本鬼子,又要面对奸商压榨。
时代即使再怎么变迁,生活体系依旧不会改变。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欺软怕硬是一种人性与素质无关,有人有背景笑脸相迎,无权无势冷脸相向。
陈东来牵着大黑长叹后,望着院子里默默担心着注视自己的家人们,笑哈哈地喊:“开饭吧,都饿死了。”
饭桌上,两只公鸡炖了一大盆肉,还放了些蘑菇干、粉条、土豆,做配菜。
嘎嘎香,这是陈东来这几天来品尝的最美味的一顿。
大黑也借光在桌子下晃来晃去的,啃着大家扔下来的鸡骨头。
“三儿,那小子好像有点人啊,事情闹这么大,明天不得来找茬啊,要不你贪黑回县里吧?”
外公王庆海喝了一口60度散装白酒,担忧地分析着,也碍于能力有限,只能出此下策。
马丽娟手里抱着一大块鸡骨头有滋有味地边啃着边说:“那小子我看就是欠挠,他家化肥不买还不行呢,硬往你家卸,比县里卖的一袋贵挺多呢,坑人不。”
“他妈的,就仗着他姐夫,不然他是个屁。”王建军二两酒的就被,自噶一口就干进去一半,吧唧吧唧嘴:“在我这屁都不是。”
马丽娟瞪了一眼王建军,嘴巴里嘀咕着:“喝几口骚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别跟我嘚瑟嗷~”王建军几口酒下肚,语气和脸色都有长进,开始铿锵有力了。
“唉呀,赶紧该吃吃,该喝喝。”
陈东来啃着鸡肉,就像没事人儿一样,自顾着大吃二喝的,完全没了绅士风度,好像几年没见到肉一样。
陈东来扔掉手中的骨头给大黑啃,然后端起酒杯说道:“出啥事都把心放肚子里,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老少爷们来来来,端起酒杯小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