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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田荆也确实不是东西,将田老夫人从京中接了过来。接过来没多久生病了,于是日日让梁氏侍疾,用孝道和舆论来压制梁氏,梁氏虽说强势一些,可也绕不过孝道,自是没有空闲管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了。”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梁氏忙的伺候生病的婆婆,丈夫在外郎情妾意的。”想到这个画面,韩玉嘉就有种搞事的冲动。
随即她一顿,目光狐疑的看向了陈帛云:“不对,一个小妾不值的你花如此心思,这小妾另有身份?”
“公主睿智。”陈帛云朝着韩玉嘉竖起大母指。
“确实这位小妾并不简单,是石原广茂所赠。”
“石原广茂又是何人?”韩玉嘉微微蹙眉。
“公主可曾记得赫家老三的媳妇石金子?”
“自然记得,这石金子,石原广茂这两人有关系?”
陈帛云点头:“两人是兄妹关系。听说这两人以琉球皇族身份在后海活动,不然也无法接触到田荆这样的人物。”
听陈帛云和韩玉嘉的对话,边上的韩骏此时嘴巴张的老大,可见这些消息对他的冲击。
“呵呵,还真是可笑,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称呼自己为皇室。”韩玉嘉讥讽。
“可不是吗?那琉球国弹丸之地分了无数个国家,连饭都吃不饱,还天天还争来抢去的抢夺地盘。”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山野中的野兽也是天天需要捕猎,但抢地盘的时候它们放弃过吗?也都是玩命的抢呀!”
“公主是说他们还没有开化,是一群野兽吗?”
“越是野兽越是不会遵守人的规矩,越是凶残,他们遵守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之法。”韩玉嘉叹息。
同时也是提醒陈帛云莫要轻敌。
“对了,本宫记得咱们公主府马房是不是有一个兽医,专门给马治病。”韩玉嘉略一思索问道。
“对是有这么一个人,叫做吴用的,养马给马接生很有一手。公主忽然提起他做什么?”陈帛云不解。
“田荆的老母亲不是生病没有起来吗?看了不少大夫都无用,那就让公孙嬷嬷累一些,带吴用以本宫名义去看看。”
“可吴用不是给马看病的吗?”陈帛云话刚刚出口,就马上秒懂。
“对外记得说吴用是公主府的御医。”给马治病的御医也没有错呀!韩玉嘉心中算计着。
韩骏眼珠子转动着,心中也觉得好笑不已,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田府看看。自己这个长姐太阴损了,人家装病却让兽医去给人看病。
卫国将军府
田老夫人正在床上“哎呦哎呦”呻吟着。
这段时间,都是梁玉娘在旁伺候着老婆子,相比起几个月前,现在的她整个人憔悴的不得了,但没有办法,毕竟田老夫人是她的婆婆,她总不能不管。
可想到夫君又是连续几日没有回来,眼中的阴郁越来越多。
忽然,梁玉娘感觉身上被淋了一身的药,好在这个药已经是晾凉的,不然非要被烫起一层皮不可。
她抬头,发现卫老妇人正怒视着她。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偷奸耍滑的,不是好好来伺候我的,一碗药煎的这么苦,这是想要苦死我吗?”
“娘,这个药是大夫配的,苦口良药。”
“什么苦口良药,我看你这是想要把我毒死,谁知道这个药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成分。”
听了卫老妇人的话,梁氏差点一口老血气的吐出来,正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就见外面进来一个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来到梁玉娘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梁玉娘的眼神就朝着床上的田老夫人看去。
“既然如此,宫里的御医,老夫人总愿意看病的。”
“御医?哼,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来的御医哦!你可别骗我老婆子。”老太太听到御医二字,身子一缩,随即想到这里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那是不可能请到的,想到这里她稍微放心了一些,口气越发的强势嚷嚷。
“老夫人,前几日朝阳公主来封地了,她随行带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两个太医院的御医。
公主听说您一来就水土不服,不顾自身刚刚在赫家堡遇袭之事,就先派了人过来给您看病。
“还,还真有这样的事情?”那你还不去外面迎接,好好款待御医。
走吧走吧,都先出去。把桔梗留在这边伺候我就行了。田老夫人催促。换做平常她是怎么都不愿意放梁氏离开,要梁氏贴身伺候,哪怕身上的衣服被她给泼湿了,都不许梁氏去换掉。
“也幸亏夫人从小身子底子打的好,不然常常这么被泼一通怎么得了。夫人快点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再让大夫好好把一下脉。”
“嗯。”梁玉娘点点头,随下人去房间换了衣服,这才去见了朝阳公主派过来的“御医”。
这时候,正在房间里面的田老夫人却是从床上翻身而起,之前还在床上病恹恹的挑剔儿媳,这会儿却是生龙活虎一般。
她见外面的人都走了,这才拉过桔梗:“你快点去找将军,说是御医过来给我看病,这万一御医把脉把出来,我是装的,可怎么得了?”
田老夫人这会儿已经没有了之前折腾儿媳的那股子劲,反而是一脸的担心。
说白了她不过就是被儿子拉来挡枪的,她只能凭借生病由头折腾儿媳,可要是被揭穿了,到底靖安侯家的嫡长女也不是软柿子,随意任由别人捏。
“老夫人也不必过于惊慌,之前的大夫不都没有察觉吗?反而说老夫人这是体虚体弱。您到了这把 年纪,有些什么毛病才是应该,反而说您身体好,那才令人怀疑。”
话虽说如此,可田老夫人怎么感觉这桔梗的话这么不对劲呢?好像是在咒她死一样,只是到了这个关头,她也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么许多,原本田家世代就是普通农民,要不是田父在军中立了功,连带她也成了一个官夫人,不过骨子里还是一个种田的农夫。
后来儿子娶了媳妇,她倒是也想要耍耍婆婆的威风,可媳妇娘家是靖安侯府出生,可以说是他们家高攀了许多,为了儿子的前途她也不敢做磋磨媳妇之事。
好在靖安侯推荐了自家的儿子当了这个将军,又将自己的兵也给儿子带了,逐渐的她也有了底气了起来,只是说去得罪儿媳,也是不敢的,只能说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