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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杨大雷看着姐姐院坝里那一大堆柴火,心想自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得帮姐姐彻底解决后顾之忧才行。
接着,杨大雷又没事一样把表姐两口叫到了姐姐家。
“红真姐,我今天带着大家把柴火全部收了,你们是不是意见很大?”杨大雷看着表姐刘红真半真半笑说。
刘红真两口尴尬地笑笑,不说话。
杨大雷又说:“不管你们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我明说我今天就是来给我姐姐出气的!这片‘柴山地’是姑爹姑妈留下的,按照农村的风俗,它本来就应该属于我姐和姐夫家;既然你们以前分了界限,那就按照以前的界限划分的如何?这些年,你们越界到我姐家收割柴火,今天我帮我姐把你们的砍了,是不是合情合理?”
“收了就收了吧!大家又不是外人!”刘红真这回说话了。
“对了,既然大家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非要弄得这样剑拔弩张呢。我们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姐妹,我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但是我明说——我见不得我姐姐受气,无论是谁,要给我姐气受,我都不会买账的。为了大家以后好好相处,我今天给你们两个建议:
第一:共同管理,一家收一年,轮流收割;
第二: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明确界限,分开管理;
你们看意下如何!”
杨大雷接过表姐的话,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后,用询问的眼神看看两个姐姐和姐夫。
“都可以,大雷说的合情合理,我们就按他的意思吧,具体怎么选,我看——还是春梅来做主吧!我们没有意见!”杨大雷表姐夫看杨大雷说的有礼有节,也大气地表了态。
最后,大家还是选择了以往分界限的办法。
在左邻右舍的见证下,杨大雷亲自带着他的弟兄们在边界处挖了一条深沟,并在深沟的领头处,重新埋了一块大石头,大家总算和和气气地把问题处理好了。
下午,杨大雷和朋友们刚一走,杨爱梅的头痛病突然又发作了。
这一次,杨爱梅在床上一躺,又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这三天里,杨爱梅先是乱唱,然后开始胡言乱语,说的都是与药理和病理相关的事情,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瞠目结舌。
山对面有个邻居是医生,听大家说的神奇,也跟着跑来看热闹的他大吃一惊,赶紧把杨爱梅说的“胡话”用本子记了下来。
杨爱梅这样胡乱讲了一天后,突然奇迹般好了,该吃饭吃饭,该干活干活,俨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细心的人们却发现,似乎从那以后,杨爱梅说的话好似金口玉言,说什么应验什么。
几天后,一邻居赶牛从杨爱梅家屋后经过时,不小心踩死了杨爱梅家的一只小鸡仔。
那位邻居怕承担责任,非但不认账,还骂杨爱梅是装神弄鬼的疯婆子。
这种没有当场抓住的事情,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杨爱梅很气愤,就指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说:“老天在上,他哪只脚踩死了我家的小鸡子,哪只脚遭报应。”
“你个疯婆子,‘黄狗咒青天,你越咒越要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装神弄鬼!”那位邻居根本不把杨爱梅的话放在眼里,骂骂咧咧,扬长而去。
然而,怪事出现了。
当那位气势汹汹的邻居在赶着牛往回走的途中,就在踩死小鸡子不远的地方,被一条藏在草丛里的蛇闯出来,把他的左脚给咬了。
看热闹的邻居很快把这件离奇的事情传开了来,大家在说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同时,不禁对杨爱梅的“金口玉言”震惊不已,暗暗在心里对杨爱梅产生了畏惧。
可是,有两个人却偏偏不信邪,这两个人就是刘红军和刘红真姐弟。
刘红军是个和杨乡长一样,正直而不苟言笑的老党员。
在杨爱梅这件事情上,刘红军也觉得自己媳妇是在装神弄鬼吓唬人。他认为,在大家看来神秘莫测的事情不过是巧合,完完全全是杨爱梅在丢人现眼,故弄玄虚。
第二天,刘红军因为此事和媳妇杨爱梅吵架,刘红军一气之下扔下手里的活,打算去镇上赶集散心。
“我怕你跑得快,你要走着去,被人抬着回来。”杨爱梅看着刘红军的背影,恼羞成怒地大声说。
“呵呵,你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了金口玉言的活神仙了啊!”刘红军听着杨爱梅的话,不屑一顾地回头讥笑。
本来就是一句气话,杨爱梅也没有放在心上,照样自己忙活自己的。
中午的时候,一位赶集回来的邻居匆匆跑来给杨爱梅报信说,刘红军在回来的路上突然肚子疼,让她快去看看。
杨爱梅不相信,以为邻居在开玩笑,并没有在意。
大约半个小时后,几个附近的乡邻当真用门板把刘红军给抬了回来。
杨爱梅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己早上说的气话,心里一阵后怕,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乌鸦嘴”
经过了那次,刘红军还是不服气,他觉得自己是因为生了气,所以才会肚子疼,绝不是杨爱梅的咒语显灵造成的。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怪事,让刘红军从此改变了对杨爱梅的看法,再不敢和杨爱梅对着来了。
熟悉杨爱梅家习惯的左邻右舍都知道,杨爱梅家有“三晚”:收工晚、吃饭晚、睡觉晚。
那天晚上,杨爱梅慢条斯理忙完家里的事情,又是十二点左右才上床睡觉,杨爱梅刚躺下,就忽然说了句:“要死人了,严大娃要死了。”
杨爱梅嘴里的严大娃,是个二十五岁的邻居小伙子,脑子有点不好用,但人很憨厚,常常到杨爱梅家来玩。
“你神经病呀,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咒人家干吗!”
刘红军听到杨爱梅的话,吓了一大跳。同时也非常生气,认为杨爱梅真是脑子不正常了,担心再这样下去,左邻右舍非得被她得罪光不可。
本来还想再说妻子两句的刘红军,一转眼,发现杨爱梅已经打起了呼噜。
“难道是梦话?”刘红军心里想,可明明才刚躺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