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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羽摇头。
“那好！如果你赢了，我保证给你找对象，让你结束单身狗的麒麟臂生活！”
对面的艳红姐，一只手拍着胸脯保证，一只手指着他道。
“啊这…艳红姐，你能不能说话小声点…”
孙羽尴尬得小脸通红，接着听到一旁王哲的噗嗤一笑，脸红的像是烙铁。
“你不回答，那就这样定了。我艳红姐是何许人也，只要你赢，我一定给你找又美又浪的！如果我赢，你一定要找个…纯情美男给我。”
说到后半句，艳红姐脸上泛起红晕。
呕…
“啊这…”
“不行？那就换刚才的？”
艳红姐瞪大双眼。
“行行行！就这样定了，别提吃翔那啥的了！呕……”
孙羽拍了拍胸脯，缓和了一下。随后赶紧回店里发布信息，努力工作补充san值。
门外传来一阵轿车引擎声，接着便是开门关门声，然后浑厚而有着磁性的男音传来：
“呦吼，亲爱的，我回来了！亲爱的艳红姐！”
正在工作的孙羽嘴角颤了颤，抬头看到了好久不见的徐生，此刻他正做出拥抱的动作。
徐生一米七零的个子，才三十几岁就有着地中海的发型，戴着一副小眼镜，特别爱耍宝但也特别较真。
他和艳红姐有着某种默契，但也经常斗嘴。
“你这死样，滚一边去！”
艳红姐嗔怒地将其推开。
“哎，说件事，我们下午发传单，比赛！”
艳红姐瞬间转为正经模式，下巴指了下他。
“你和孙羽一组，我和王哲一组。”
“哪种传单？”
“驱魔卖房两种都有。”
“喂，青年，今晚我俩大干一场！”
孙羽感到肩膀一痛，是徐生用力拍了自己肩膀。
今晚？不是下午吗？这种貌似口误的话，孙羽却感觉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到了下午，他们两两一组分头行动。
艳红姐和王哲开车去镇中心，徐生则开车带孙羽去老城区。
在车上，他好好地把两组传单仔细看了看。
其中一组是熟悉的楼盘销售单，还有一组则是斩魔广告单，也就是帮委托人消灭威胁其生命的戾行者。
他盯着斩魔广告单入神，具有冲击感的广告设计画面看着有些超脱，如果不看文字的话，还以为是某种科幻片的广告。
孙羽就住在老城区，他对这里很熟。在老城区最繁华的地方停车，下车。
说繁华也不繁华，不过是两家火锅店对门一家烧烤店，两家发廊，旁边一家烟酒店和中型超市，外加民宿旅馆，和一个烘托气氛的揽客大妈。
墙上的斑驳刻印晦暗的时光，街角电线杆下一滩干掉的水渍，发出阵阵骚臭味。
然后，就见徐生把两种传单每样一张放在一起，发给路人。
发传单的时候，他始终保持着商业性的微笑，好像每个路人都是他久别重逢的老友似的。
“徐生，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突然想到什么，预感涌上心头，孙羽问。
“嗯？”
“发这传单的话，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