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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和大妈坐在一起，不停谈论。
孙羽则和悦悦坐在一起，悦悦坐在靠窗的位置。孙羽靠边坐，时刻警惕着众人。
两人捂着耳朵。大巴车上实在太吵。
车门关上，大巴车启动，驶向远方。
虽然是冬天，但车里很热，闷在车里来到一片郊区，孙羽把目光落在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衣瘦男子的身上。
只见他掏出一根烟，点上在嘴边吸了吸。
烟味很快弥漫车厢，有些呛人。悦悦皱眉，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冷风从外面吹来，却大大提升了车厢的舒适度。
孙羽长呼了口气。
“先生，不好意思。大巴车上不能抽烟。”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上前笑着提醒。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
“大巴车上，可以抽烟。”
接着，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女子目光突然变得呆滞，嘴里木讷地说了声好的，离开并回到自己座位上。
盯着这男子，孙羽眼神微眯，拳头缓缓握紧。
大巴车依然行驶。长时间坐在车上。感觉格外无聊。
“给，这是小熊糖！”
悦悦掏出软糖。塞到孙羽手里。
他接过糖，微笑。
“大家请注意，我们马上要到目的地了！”
大嗓门女人站起身提醒道。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抽烟男子也突然站起，走到前面，面向大家。
“全龙的家人们，大家上午好！”
他是一本正经地微笑模样。
“好！”
“我们要感谢全龙赞助的这次旅行！我们第一站是去销售会，时间不长，最多只有一个小时！”
“哎呦！坐这么长时间的车，还要听一个小时的课，不带我们去景点啊？！”
车上有大妈议论。
男子瞪了大妈一眼，随即喊出口号：
“全龙全龙！”
“人中之龙！”
车上的人，全部跟着喊。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接下来，所有的议论声都停止了，人们安静的坐在原位，目光呆滞如同人偶。
孙羽看向斜前方的萍姨，也是一脸木讷，心中便涌起担忧。
看向那不对劲的男人，孙羽眼神微眯，摸了摸自己腰间藏着的伸缩双节棍，还好带在身上。
这辆大巴车，似乎就不从主路走。路过小路，又从荒无人烟的小道插过去，开进一扇铁皮门，在空旷的院子中停下。
“家人们，我们到了！这是我们公司的一项福利，让我们能看到公司的新产品。
讲师很不容易，为我们操碎心，就像我们的老师，像我们父母一样，所以请大家听课时一定要坐在座位上，不要走动！
乱动你就是对不起讲师，对不起父母。也就是不孝！”
大嗓门女人一本正经地喊出这段话后，就带着众人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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