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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子的娘亲倒是见怪不怪,毕竟飞桥渡是个平民区,苦命的人多的是,傻子,疯子,憨憨,流浪的人很多,这些人不坏,就是脑子不清楚,常给人干着廉价的活,有的有家,有的没有家。
小柱子的娘亲觉得这个被儿子喊着大憨的人,应该是有家的,虽然他有些憨,但还是能和人交流的,而且衣服也穿得很是整齐,就是贪玩的像个小孩子,看着倒是顺眼,不像街上有些可怜的人,脸上是一脸的凶相。
所以善良的柱子娘喊着柱子和这个大憨过来坐在了自家的门上玩耍,而自己放心的在屋子里干活去了。
柱子的娘亲进院子的时候,说声:“小柱子,天黑了,稍微玩一阵就回家,大憨,你家在哪儿,你也要早点回家去。”
这一会,大憨倒是听清楚了,就说道:“在前面,玩一会就回。”
说完两个人就又低头玩耍了。
左明找见一尘的时候,一尘正在离他家不远处的巷道拐角处。
“一尘,让你跟的人哪?你怎么在我家门口?”左明低声地问着。
一尘拉着左明往远处走一走,低声说道:“人在你家门口睡着了。”
左明故意从自家门口走过去,果然是夜寒庄在自家的门洞下,铺着自家的一张席子,身上还裹着自家不用的一薄被子,而且人睡得很死。
左明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见自家的门关的紧紧的,但是他不敢回去,因为他回督查办的时候,上司说了,把这个人跟好,不要让他落在任何人的手里,而且每天都要汇报此人的情况。“
左明忍不住好奇心问上司:“为什么跟一个疯子?”
“他是危险力量。”上司只是这样说道。
所以月光下,左明和一尘问清楚了情况后,就一眼不眨的远远地隐秘地守着自家的门和门口的疯子,一尘自然是和左明一样悬着心守着。
而在展舅爷粮铺,展玉痕和凌霄一边等着左明和一尘的消息,一边练武功。
练武功的当然是凌霄,凌霄用一夜的功夫,练出了指尖剑气,但是一天结束,又半夜过去,他并没对指尖的剑气收放自如,可以说手上的剑气更加的强了,犀利了,但是就是收不回去。
展玉痕看着凌霄坚持不懈的练习着:“就说道,你这就叫做锋芒毕露,啥时候收回去才叫成了。”
凌霄苦恼地说道:“舅舅,你就不要用成语了,听着不像是表扬。”
展玉痕瞪一眼凌霄:“要不,你停下来,休息一会,去推一推石磨,去浇浇水,去种一会土豆或着玉米,看看有没有新的变化。”
“可是,舅舅,我这锋芒毕露的手,能做事吗?”
“你想一想,看看空间里什么东西需要切割?”
“舅舅……”凌霄很是无语的看着展玉痕。
展玉痕说道:“我去看看督查办,打听有没有一尘和左明的消息,两个人早上出去到这会了,没有消息回来,你就在家守着,好好琢磨自己的锋芒毕露吧。”
凌霄听了,就说道:“那你去吧,今天真的是练了一天的功,什么都放下了。”
展玉痕叮嘱道:“好好琢磨,最好三天就收起剑气,不然可怎么去上学?”
凌霄一听,就苦恼地说道:“好的,舅舅,你先去督查办,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展玉痕一听,就走了。
凌霄坐在空间里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练成了这样,而且刀刀给他教的方法他也用了,还是没有收回去。
凌霄看着空间夜空,思绪漫无目标,这样子坐了也不知多久,凌霄看着自己的手,一天下来,这是十个手指上的剑气并没有被收回去,而是越来越长了。
“难道是因为还没有长成一柄剑长,所以收不回去。物极必反,练到了不长的时候,应该就收回去了吧。”
凌霄这样想着,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掌端起舅舅给自己熬得黄芪汤,满满的一大碗灌下去。
又喝了一些清泉水。然后到了仓库里,看着石磨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翘着指头,用手掌直接推石磨。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是不能停下来,凌霄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期望着不停地练,能出现奇迹。
……
展玉痕来到督查办之后,果然得到了消息,几个人商量一番,就断定夜寒庄逃出来肯定是为了对付神秘力量。
展玉痕就问:“夜寒庄现在在哪儿?我想过去看看。”
凌天沉思着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左明回来了一次,就再没有回来。“
廖无烟推测道:”我想可能是出了什么状况,两个人都不能离开。“
蔡久诚也在推测:“可是,之前的消息说人很虚弱,只是逃了出来,不过看上去似乎不疯了,这种情况下,应该做不了什么?”
展玉痕又问道:“可有什么记号?我找过去看看。”
凌天说道:“我们不敢走开,怕地窖这边出事。”
展玉痕说道:“把记号给我,我去找。”
凌太就说道:“你去也好,不过找见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了夜寒庄,我想他肯定抱了一颗同归于尽的心。”
展玉痕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
二皇子府上。
陈王正在给二皇子报告:”二皇子,我们找遍了晏京城,也没有找见夜寒庄。“
二皇子:“找,只有找见他,我们那天的话才不会传出去。
你这个人办事一向稳重,怎么就相信他病好了?还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他。你说一个疯子的话能相信吗?“
陈王很后悔地说道:“他和我谈话的时候,真的很像恢复健康了,而且是他自己选择的药助力二皇子。”
二皇子暴躁地说道:“可是,现在他又神志不清了,还逃出了夜家,若是被太子捉住,再说出那天的事,再交出信物,那我们岂不是都要完了?”
陈王想了想说道:“如果真的成了这样,我们就不承认,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如果非要咬我们。
正好我们也可以反咬,就说夜丞相豁出去用他的疯儿子给咱们泼脏水,由此还可以说是太子指示,因为夜家是太子的人。
这样子就可以指控太子对兄弟不好,陛下最不喜欢兄弟反目不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