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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私下里查的那些以为父亲不知道吗?可怜的小起还在用幼儿园的手段在外围打转,”邬宓语气蛊惑,“自家的事需要调查吗?只要你肯接受根本不算秘密。”
所有人离开,邬起一拳砸在地上,眼里喷出黑色火焰,良久,咬牙站起,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路过湖边,银色手机在空中划出低矮的抛物线,咚地一声沉入水底。
后背流着血浸透狼狈破烂的衬衫,回到自己的独栋他将所有人赶出别墅,瘫倒在沙发上。太阳落山,日头下滑,光线暗淡。
直到后背的伤口不再流血,七七八八结痂,邬起拖着步子上了三楼。
轻轻推开门,是熟悉不过的房间,却放慢脚步走到床前。
阮阮呼吸很弱,鸦羽轻颤着,肌肤透明。
他的女孩躺在他的床上,脖子上可怖的红痕也是他造成的。猛然意识到这一事实,邬起无力的坐在床边。盯着纤细脖颈上的掐痕,一种凝重的宿命感袭上心头,如同被万蚁噬心般疼痛。
他抱起女孩,弯腰时伤口崩裂冒出一簇簇血花。他深情地抚摸女孩的脸颊,喃喃自语:“阮阮,我只有你了。”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出邬家庄园,离开这个外表庄严古朴,内里腐烂不堪,滋养邪恶的温床。
深夜,傅家。
玄关传来响动,傅焕脱了鞋,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他没有回自己房间,面无表情地进入少女的房间。
书桌上摊着教材书,笔记本电脑没有合上,五颜六色的发绳搭在笔筒上,床头还有半杯水,仿佛主人只是去了趟卫生间。
席梦思大床上铺着粉白床品,主人不在。
少女的闺床躺上了不速之客。被子氤氲着淡淡的体香,无孔不入渗入男人的肌肤、五脏肺腑,身体剧烈痛起来,手臂处流出的粘稠恶臭沾染吞噬少女的馨香。
傅焕用左手手臂遮住眼睛,忽然笑出声,笑声刮过喉咙,邪恶如地狱修罗,悲伤如掠过地狱的风,最后化为冰冷的铠甲裹住胸腔里烂掉的心脏。
他睡着了,第一次梦到当年。风滚过稻田的谷物香气依稀在鼻尖,将他的额前刘海吹到头上,男孩清瘦的脸颊上带着肆意邪妄的笑。
不。
苍白的男人梦魇般摇头,头颅深陷柔软蓬松的枕头。
那时候他没有刘海,不需要刘海。
从梦中惊醒,他在少女闺房躺了一夜,离开时卷走了被脏污的粉白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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