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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二对一,元婴对大乘期的劣势也肉眼可见,何况苏染还是带伤之身。二人在贺云书手下扛过这么多招,完全是因为巫九和苏染对贺云书的刀法有所了解的缘故。尽管苏染如今修为无法与贺云书比肩,但她也并不是没有突破大乘期过,自然对大乘之间的战斗方式十分熟稔。
而巫九……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尹醉?”贺云书分出神来看了一眼林宴和,“久仰大名。”
“是吗?”林宴和一把将唐淑月拉在身后,“能让岐山首徒贺云书都这般说,是我尹某人的荣幸。”
三人骤然从战斗圈中分开
,各自保持了一定距离。苏染抽空往这里看了一眼,被唐淑月满面的泪水惊住,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剑。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来人那张陌生平平无奇的剑修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贺云书忽然显得有些犹豫:“你方才所使用的剑法,我看着很眼熟。”
“你当真认不出来?”林宴和语带讥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应该是见过的。但那人的剑法风格,却与你完全不同。”贺云书道。
这倒也并没有说错。四年前的林宴和何等张扬,九微又是他的本命剑,行剑间如臂使指轻松自在,充满着少年的潇洒肆意。
但眼下“尹醉”的无涯剑,与林宴和相比少了那种青年的张扬,更多了几分险拔凌厉之势。一剑之中蕴含着的霸道剑意如山如海,一去无涯。即便是如今突破大乘期的贺云书,相见之下也要暗自心惊。
“荆山派的无涯剑风格很明显,你也不必过多掩饰,只是能用出这最后一剑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贺云书的拇指反复抚摸着刀鞘,“以云书浅薄的认识,竟然半点不知仁兄的身份,只是心存疑窦。”
“贺道友不妨明言。”林宴和垂下右手,将重剑剑尖虚虚点在地上,另一只手仍是紧紧地握着唐淑月。
“不知尹道友,可是已故清微道长的私生子?”
贺云书此言一出,旁边慢慢聚拢过来的岐山派弟子有的险些笑出来,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嗤笑。有的面无表情地盯着在场的四人,目光中带着仇恨。林宴和本想嘲讽回去,却发现掌中唐淑月的手开始发抖。
尽管只是轻微的痉挛,但林宴和一瞬间便改了主意,不再与贺云书就这一点继续掰扯下去。他拔出重剑,直指贺云书的头颅。
“贺道友这般看不起私生子,想来对自己道德要求甚高,不允许自己做出世所不容之事。”林宴和声音冷了一些。
“既然如此,贺道友何不交出天青赤纹?这原本就不是岐山派之物,如今也不过是完璧归赵罢了。道德标准如此之高的岐山首徒,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算不上完璧归赵。”巫九忽然插话道,
“他已经消耗了一部分天青赤纹的力量,借助外力强行跨越元婴大乘的天堑。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到的大乘期?”
“有总比没有好,总之那不过是个信物,他用了一点里面的力量,也不妨碍你把它拿回来继续当做衡山的镇山之宝。”林宴和带笑回答巫九。
“那如果他不还呢?”巫九抱胸,似是在与林宴和说相声。
“那就真的太可惜了。”林宴和脸上的笑容一分分褪去。
“大约就不得不请我们的岐山首徒,陪我们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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