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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次过来一样，厉臻还在看书。
父女俩之间向来不怎么交流。
厉臻道："你去见过你妈妈了吗？"
见厉舒不吭声，厉臻难得放下书，神情罕见的有些复杂的对厉舒道："她也不容易，只是见见，也没什么关系。"
厉舒原本想问，韩琳是不是又给他打电话了，话到口边又咽下。
她冷淡的面容稍有了分情绪："约了晚上在潇湘阁吃饭。"
厉臻颔首。
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七七没带回来？"
前几天厉舒过来时，厉臻就想问了。
只不过厉天驰在。他又没问出口。
厉臻的性格，说好听了是无拘无束，说难听点就是自私。
他亏欠这个女儿，也无从弥补。知道她性格，他能做到的就是顺着她的性格，尽量不去过问她的事，尊重她的决定。
两年前，厉臻就知道这个小孙女的存在。
只不过七七的爸爸是谁，厉舒没说，他也默契不提。
"没有。"厉舒眼帘轻垂："等我稳定了先。"
厉臻若有所思点点头。
"你休息。我先走了。"
"也不用老来看我，我没什么事。"厉臻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末了，又说了句："你劝劝你二伯他们，让我早点出院。"
厉舒嗯了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厉舒拎着包，刚出住院区域。
一个小奶娃娃步履阑珊的过来，手里抱着个丑橘，险些撞到了厉舒，她眼疾手快将小奶娃抱住。
见四周没大人，她皱眉："你家长呢？"
小奶娃约莫两三岁，白白净净的小团子，肉乎乎的，可爱极了。
小奶娃眨了眨大眼睛，便摇晃着脑袋，看了看周围，忽然，指着前面的方向软糯糯开口："家长在那，舅、舅舅……"
厉舒顺着方向看过去，见到迎面走来，神色稍显错愕的男人时，她不禁微微愣住，抿紧了粉唇。
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