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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最后越发肆意,矮塌周围一片凌乱。
祁让将自己的衣服合拢,放弃将人叫进来的打算,他在虞容额上吻了吻,道:“等我一下。”
随后便开门走了出去。
猜他是去叫水,即便此时是被扔下,虞容不知为什么却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赤着脚迈在散落的衣服和纸册之间,稍微一动,又僵住了。
祁让回来时见他面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好像在仔细思考着什么,所以动作也无意识的在重复。
于是靠在门框上,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没意识到自己进来后才出声,“陛下在想什么?”
虞容的手抖了一下,他回头看他,脸上带着不太明显的倦意,又因着那抹倦意使他周身柔软,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平时威压太重,以至于很少有人在见到他时还能再想起他曾经被戏称为第一美人的事。
但在此刻,美已经盖过了他的气势,有些摄人魂魄。
祁让改了称呼,像刚才缠绵时一样唤他,“宝贝儿,还能走过来么?”
虞容微微皱眉,“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怎么,你不喜欢?”
虞容不再吭声。
他觉得这称呼太亲密了,亲密的叫他比对方喊 他陛下来逗弄他时更不知所措。
可是…不喜欢么?
祁让又道:“你不喜欢我就换一个,那臣叫陛下什么?
虞容?小容?小虞?”
他又停下,道:“不管称呼是什么,陛下再不过来,放到侧间的水可就要凉了。”
虞容起了身,只步调仍旧沉稳,一直到祁让看着他褪去衣服,才怔了一瞬,意识到他别扭在什么地方。
等反应过来,又怎么都没忍住脸上的笑意。
“宝贝儿…”
他笑了一下,然后吻了吻他,将那处的锦帕弄了出来,然后道:“抱歉,是我的疏忽。”
回去时房间已被收拾整齐,祁让只简单的弄了点粥,看着他吃下后才任他离开。
自这天之后,两人之间好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朝堂之上的宰相一反之前对皇帝的顺从,时常直言劝谏,当面反驳,而到了私下,两人又几乎不谈论政事,只送往宰相府的折子尝尝被落在宫中,在第二天上朝前被公公偷偷塞给祁让,皇帝有时忘记了朝臣送上的折子,又总是宰相出面对答如流的将事情圆过去。
京都风云变幻,若是顾家还只是给蠢蠢欲动的其他人敲了个警钟,赵言被下狱的消息外传出去后,所有人就又重新开始估量起了宰相和帝王之间的较量。
接近真相的,或因着祁让从未掩饰的性取向而猜到两人关系的也并非没有。
景仁宫外跪了一地的将领,宫中的牢狱内,祁让见到了自得其乐的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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