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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当年与太子去争上面的位置, 借的是世家豪族的势。
先帝打压世族,太子受他宠爱,也不敢与世族亲近, 虞容这个被先帝当作他磨刀石的儿子,便借着一位老臣联合其他几家, 借刀杀了先帝这个握刀人, 又折断了太子这把刀。
但虞容身边的亲近之人,尤其赵言, 却是往上细数三代, 俱为寒门。
士为知己者死,他一路被虞容扶持, 家母亦因着虞容受了封赏、享了荣誉,并在临死前留下了若背叛新帝,百年之后也不必与她相见这样重的遗愿。
所以他与邱老不同,在报恩之上, 更多的是出于一个义字, 和一个忠字。
而忠,却也不是愚忠。
祁让拿他做赌约,看中的, 也就是他这一点。
车轮压过黄土,一行四人少有歇息,快马加鞭也要十日左右的路程,不出半个月竟也走完了大半, 只需转为水路, 再行一日就可到达淮河所属的延州。
祁让不待赵言搬来小凳,便掀起衣袍,踩在了门前的石板上。
等着将马引至马厩的小二看的晃了下眼, 职业习惯叫他打量着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正想着该是远行的富家公子、这一行的主人时,又见他站稳后侧身,对着车厢抬起了手腕。
蒙着黑纱的斗笠,搭在掌心的修长五指。
这…原来是夫妻一同出行。
他正在心里猜测,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不善的声音。
“哎,你这小子瞎看什么呢?”
赵言环顾四周,见他发愣便喊了一句。
面上暴躁,右手的拇指却已经极不起眼的微微挑起了玄色刀柄。
小二忙赔着笑脸问他要给这马喂些什么饲料,接过缰绳,嘴里介绍着种类,又牵着马要往后院去走。
赵言看了虞容一眼,见他微微侧目、没有反对,便叫着顾简一起,跟着离开了门前。
十指扣拢,虞容随着他向前去走,却有些走神。
自从出了京都之后,亦或者是他回答了那
个问题之后,他就察觉到祁让态度的变化。
之前总带着几分强硬,说着叫自己信他,他却也明明不相信自己,游刃有余里也带着一层防护,缓缓试探。
而在那之后,便好似突然卸下防备,举止间都是熟稔的随意。
即便过了这么多天,还是会叫他偶尔因着对方的动作觉得无措。
“在想什么?”
祁让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走至拐角处的楼梯前,才发觉虞容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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