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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给我生了悦悦，尽管…我那样不称职。”
“别说了。”
这些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总有些不吉利，像是交代遗言似的。
“以后再跟我慢慢细说。”
南轩阳打断他，车子利落地转入医院急救通道。
被移上床时，林樾承还紧紧握着南轩阳的手，直到医生强行扯开，林樾承晕了过去。
手术室灯亮着，刺眼得让人晕眩。
南轩阳靠着墙，眼眸看着鞋尖，休闲的小白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血染了几朵花，那是林樾承的，已经干透了。
他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在样煎熬过。
一分一秒都足够磨人心弦。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林樾承麻药还没过，被推到监护病房时脸还是苍白的。
南轩阳还没彻底松口气，双腿突然一软，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缓了一下，轻轻握着林樾承的手，一根一根摊直，然后与之紧扣，放在唇边。
我…我爱你……
他想起林樾承在路看的话，内心又酸又疼。
在最后一刻，他确信，林樾承是真心的，他刚才太心急，来不及回应。
看着男人安静的睡脸，南轩阳倏然笑了笑。
还好，他没事。
他亲了亲林樾承的手背，轻声说：“我也爱你，怀克。”
深夜医院安静得可怕。
南轩阳有些困了，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只是闭上眼，满是刚刚的画面。
情绪浮浮沉沉的，快天亮才睡着。
早上的阳光有点刺眼，南轩阳猛然惊醒，看了看林樾承，确定没把人吵醒才继续睡。
唐人街□□的新闻在早上就如火如荼地在传开了，几乎每个频道都在播报后续，原来是黑／势力内部矛盾，追逐中闯进了唐人街。
南轩阳眼神冰冷地从电视上移开，紧紧咬着牙槽，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他从小生活在华夏，井不代表他这里没有势力，他誓必将林樾承伤了的人找出来，让他受到应有的惩戒。
当了父亲后，他似乎变了。
似乎变得温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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