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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的水果刀一下子扎进了他的手腕里。
“啊。”
薄寂渊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脸色刷一白,冷汗津津地往下掉:“你”
“泼水摔盆子,只不过是开胃菜。”贺彦卿浑身散发的冷然,眼中弥漫着杀气:“你会发现,我会干的事情多出你的想象,也是你意想不到的。”
薄寂渊先前被白南星废掉的手,好不容易被接上,这些天正在好转,就在贺彦卿话音落下,被他手向下一划,直接深可见骨,把他接好的手筋,再次削断了。
“我让你给南苑解了催眠,你却跟我耍花样,父亲,我真的是长了一张被你屡次蒙骗的脸吗?”贺彦卿重新削断他的手筋,把他的手筋挑了出来,切断。
薄寂渊没想到自己的小心眼,这么早被发现,他以为他给南苑下得足够暗示,可以取信于白南星。
没想到他的好儿子,事隔好几天,一下子就识破了,还不客气的对他痛下杀手。
“左手切断了,就像现在的医术再发达,你的左手也好不了了。”贺彦卿极其漠然无情的说道:“接下来我们是你的右手,切断你的手筋,再把它切除一节。”
贺彦卿说着手起刀落,没有任何犹豫。
薄寂渊左手上的筋,被他挑出来切断了。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病床。
在他的呼叫,撕裂呐喊中。
贺彦卿拎着带血的水果刀,走向他的脚边。
按着他的腿,对着他包扎的脚踝,刺了下去。
血染病床,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