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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走到她旁边，身上淡淡的松柏香有一种山间林木的清爽感。
邓离离的头低的更低，耳廓红的像是要烧起来。
秦湛用食指推了下眼镜，又弯曲起来在她桌面轻敲了两下：“下课晚点走，和你谈谈名誉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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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发现，因为自己刚刚的一句玩笑话，小姑娘上课走神了。
上学时老师说，我站在讲台上，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在想什么，有没有好好听课。
这话是真的，绝对是真的。
而邓离离现在，就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走神。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却不看黑板，只盯着他看。
秦湛敛了笑，敲了敲黑板：“注意力都集中一些，今天讲的都是重点，考试会考的。”
一听这话，底下学生立马聚精会神开始在书上写写画画。
邓离离也像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书本之上。
终于打了下课铃，看着门边上已经脚尖朝外准备去攻陷食堂的学生们，秦湛大发慈悲没有拖堂。
一群人大喊一句老师再见，然后乌泱泱朝班级门外跑去。
只有邓离离，磨磨蹭蹭的收拾着面前的书本，时不时抬眼看他一下。
在等他。
“老师，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半晌，邓离离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秦湛：“哪个意思？”
邓离离有点难为情：“付蕊说的那个……我不是故意不解释的，是解释不清……”
所谓八卦，并不是人们窥到了真相，而是他们窥到了自己想要窥到的真相。
解释是没用的，能做的只有冷却。
此时，秦湛也终于收好了课本，他淡淡说：“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
“那名誉损失……？”她的眼睛睁的更大。
秦湛冷声：“这种话自然是当天开会的那几个老师传出来的，具体是谁不知道，但你如果觉得伤害到了你的名誉，我可以帮你查查。”
“不用不用。”邓离离赶忙摆手：“我也不介意！”
甚至还觉得挺美好的。
只是，这句话被她抑在了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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