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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气氛让空气都在凝结，一瞬间，客厅变得极为安静。
“依依，你还在外面吗？”声音的距离越来越近。
乔依只祈祷她别出来，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曲末染凤眼微眯，眸光越看越冷，自己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里面的是我朋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乔依解释。
“我想什么了？”曲末染问。
她快冻成冰块了，鬼知道曲末染在想什么。
背后的门猝不及防地往里拉开，乔依身体失衡往后倒，没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鹿抱住了她纤细的柳腰，防止她摔倒，抬眸看见曲末染，察觉到怪异的气氛，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有女朋友？”林鹿询问怀中的人。
曲末染看着她们“卿卿我我”，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乔依抬眸看了她一眼，表情还算正常，她一个替身而已，就算被曲末染看见和别人亲亲，她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不是女朋友。”她脱离林鹿的怀抱，站稳了身子，裙子被压出明显的皱着，变得不规整。
曲末染眸光微暗，咬着后槽牙不吭声。
“是金主。”
曲末染松了口，心间蓄着的一股气散了。
“金主！”林鹿被吓坏了，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她还没开始联想乔依爆火后她成为金牌经纪人的画面，现在就有了这么大一个黑料，就像一颗隐形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多少钱可以让你离开她？”林鹿冷静下来，问。
乔依差点跟不上她思想的节奏：“真的，违约金很贵的。”
曲末染右手不自觉地掐着虎口，沉着脸：“还未问贵姓。”
此时的曲末染看似平静，却给乔依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大概是错觉吧，毕竟对方并不喜欢她。
“林鹿，我的名字，违约金我会支付，能让我看看合同吗？”
曲末染没回答她的问题，看向一边愣神的乔依，又道：“大概让你失望了，乔依是自愿做我的情人的，她很爱我，离不开我，所以违约是不可能的。”
对话全程高能，乔依一直处于懵逼状态，曲末染的话直接刷新了她的认知，怕不是在说梦话。
“乔依，这是真的吗？”林鹿一脸严肃地问。
她再怎么也不能拆散人家。
为了维持岌岌可危的人设，乔依擦了擦眼角好不容易逼出的眼泪，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小泪珠，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好不可怜。
林鹿看得心都化了：“没事的，你说。”
曲末染直视着她，薄唇紧抿。
“林鹿，你说要跟我付违约金我特别感动，我们认识没有多久，却仿佛又认识了很久。”乔依话又一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曲末染，含情脉脉，“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
眼前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娇俏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眸光透亮，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曲末染看不清她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却克制不住地选择了相信。
“别哭了，我不反对。”林鹿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轻声诱哄。
乔依很享受美女子的安慰，比只会呆站着的某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何必要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误会解开后，林鹿跟乔依聊了会工作上的事情就离开了。
曲末染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品着保姆刚端过来不久的红茶，半敛眸，长睫落下小片阴影：“经纪人？”
“嗯。”乔依没坐过去，她站在原地，总感觉现在的曲末染散发着危险气息。
“劝你换一个，她是林家大小姐，游戏没玩好可以回去继承家业，而你不行。”曲末染放下了茶杯。
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不换，合同上可没有我什么都要听你的这一条。”乔依回了房间。
曲末染看着禁闭的房门，眉头紧蹙。
明明就在手中，却感觉很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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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工作室后，林鹿给她配了助理，别人艺人该有的配置，她都给她配齐了。
甚至还大张旗鼓地买了热搜，给乔依带来了流量，顺带给工作室打了个广告。
弄来了一堆媒体记者采访，由于还要拍戏的关系，采访半个小时就赶去了剧组。
等戏的时候跟剧组的人聊天，才知道林鹿给她买了三个热搜，在圈里的知名度彻底给提了上去。
她真的很想把曲末染踹了，去抱林鹿大腿了，这破金主能有啥用。
乔依兴冲冲地上网，想看一下路人对她的评价，谁知道林鹿还给她买了水军，全是夸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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