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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一本正经,反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你、你都在听什么呢!”
我一边说着从他身下逃出来,半边脸热,半边脸疼,我感觉我得再拿冰块敷一会儿。
他依旧没一丝罪恶感,说:“我就是觉得奇怪啊。”
我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说:“有什么奇怪的,林妙现在还怀着孕,他们俩怎么可能会做那事?”
“但傅立远好歹是男人吧?”
跟继子讨论着别人房里的事,这感觉着实奇怪,我咳嗽了两声,趁他深究前停止了这个话题:“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还没等我们回到家,就传来了林妙跳楼的消息。
我们匆忙赶到医院,林妙还在抢救室抢救,傅立远在抢救室外等着,我们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抓着傅立衡的衣领,双眼通红地对他吼:“林妙要是死了我一定要你偿命!”
傅立衡现在春风得意,哪儿会理会傅立远的威胁,他笑得猖狂:“林妙她自己要跳的楼,她跳死了关我什么事,傅立远你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傅立远听了更火,直接把傅立衡推倒在地,傅立衡站起来,他有点恼,但知道这时候刺激他没意思,便笑着说了句:“我不跟你这个快死了老婆的人计较。”
“滚!”傅立远更怒。
傅立衡和傅立远不和已久,但总是表面上刀来剑往,倒是头一次这般真正动起手来。
傅立衡当然没兴趣在这边等着林妙抢救,傅立远叫他滚他就滚了,搂着傅品的脖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时傅立远看到了不远处的我和傅寅,冷笑了一声说:“怎么,你们也要来看笑话么?”
他那一笑与他平时虚伪的笑容大相径庭,有股凄惨和嘲讽的意味,让我头一次觉得傅立远这个人活了一般,我刚说个“不”字,他就跟对待傅立衡一般叫我滚。
我知道他这会儿没心情,只好带着傅寅又离开,当我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他将脸埋在手里,肩膀颤抖。
这一幕,让我很讶异。
傅立远和林妙虽然在家里一直表现得很恩爱的样子,但我总觉得那是他们故意做出来的,我也一直奇怪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说白了就是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而现在这一幕让我头一次觉得,傅立远对林妙是有感情的。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林妙从抢救室里出来了,还好抢救得及时,性命是抢救过来了,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没了。
傅立远倒没多在意那丢了的孩子,而是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林妙,嘴里喃喃自语:“她还活着就好……只要她还活着……”
林妙被推进病房观察,医生说还需要几日才能苏醒过来。
到此,傅家兄弟的斗争看起来算是傅立衡的胜利,傅立衡根本没想过现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试图问他,他理所当然地说:“能为什么,傅立远那小子自作孽。”
然后他又得意洋洋地问我:“你知道傅庆的亲生父亲是谁么?”
我心里一咯噔,“你知道?”
他一皱眉,“我哪儿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傅立远的种,你看傅庆长得根本不像傅立远。”
傅庆确实长得不像傅立远,而是更像林妙,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人怀疑过。
“傅立远就一个儿子让他嘚瑟了这么久,没想到这唯一的儿子还不是他的,他最喜欢闹着要做亲子鉴定,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想到去给他的傅庆做个亲子鉴定呢,没准傅立远根本就是个阳痿,生不出来!”
我本以为傅立远会再消沉几天,没想到林妙跳楼后第二天他就让顾心去找傅立衡了。
傅立衡终于离开傅广川的监控,又特别高兴,当天晚上就带着傅品,叫上他的老朋友,去夜总会玩了一个晚上。
傅立衡或许还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得不错,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时候傅品还未成年。傅品十八岁是虚岁,他还有半年才过生日。
于是顾心这回上门闹就很有底气了,她说,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告你引诱未成年犯罪!
她证据确凿,还有她儿子在夜总会里被人压在沙发里摸屁股的照片。
她这照片亮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人都吓了一跳,傅品满脸通红地求她妈把照片收起来,傅立衡原本还宿醉头疼,这会儿更加头疼了。
我也不知道顾心她这是从哪弄来的照片,只是觉得这会儿满脸通红地跟她争抢她手中照片的傅品很可怜。
要说顾心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傅品,但最幸运的就是起码这个一时脑热生下来的儿子还是豪门之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于是在确定是哪个之前,顾心一直没把傅品当自己的亲生子看过,傅品曾经跟我说过,他小时候因为长得好看,被一个富商看中,那富商出了高价跟顾心买他,顾心就差从那人接过钱了,但还是因为这未来的可能性没有收下这“小钱”。
我记得那是傅品第一次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知道我妈养我就是为了卖钱的……她那个时候不卖我,是因为以后会卖到“大钱”。
傅品与我同病相怜,我那个时候已经跟他说好了,等我把他接进门,我们一起合作,抢了属于他们的家产。
那个时候傅品还在犹豫,因为他觉得他没有能横夺他人家产的能力。他的不自信和善良让我们错失良机,后来我又劝了他很多遍,告诉他你不去伤害别人,别人就来伤害你,为了保护自己,我们只有当伤害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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