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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局也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离开。
而在傅寅带着我走出去后,我们身后大门也关上了,我有些讶异,竟然能这么简单地出来,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傅寅,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不好了的。
而就在我话一落,我就从里面传来黄局气急败坏的声音,声音很大,穿透了墙壁,连我也听出了一点狗急跳墙的意思。
到了这时我也看得出来傅寅这是搬来了救兵的意思,一时我有些不高兴,傅寅竟然又自己留了一手,没跟我说一声,又让我白着急。
“这不怪我,”他急忙举白旗,说:“也是他联系我的,我才知道他今天带着他爸过来了,现在接下来的也不关我们的事了,走了,我们回家。”
说着他就把我往车子里塞,我笑了笑,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能安全回去了也是好事,于是我也就上了车,而到了车上后,他也很自觉地跟我解释起是什么事情来。
而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们之间的斗争,从很久之前傅寅便就被牵扯到其中,傅品只是他们争夺的其中一个利益,原本黄局是想瞒着上面把傅品的功劳全部收为己用,而那个时候傅寅的朋友也伸不出来手来,因为上次的那件事,他已经很久不碰这件事了,傅品被抓了后,他也试着联系过他,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也说了暂时办不到。
但傅品的事情已经拖了很久,有了这一段时间的过渡,他们也好正式插手这件事了。
“那是不是傅品的事情可以顺利进行了?”只要能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就不怕傅品被故意卡在这一环,反而受太多无所谓的苦。
“是这么说,”他说道,不过很快他就变了脸色道:“不过也不能太高兴,如果上了法庭,他的那些事,到底要怎么判还难说。”
他这么一说,我也担忧起来,是的,这也只是过了第一关,剩下的……
“我知道,”我握着傅寅的手说,“其实我都知道他做了什么的,只是不想有人故意折磨他,可现在已经不会了,是不是?”
“嗯,”他朝我点点头。
果然傅品的案子很快就开庭了,傅寅没有食言,请来了最有能力的律师为傅品辩护,但即便如此,第一天开庭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被认为是罪大恶极的傅品,竟然会有整个傅氏为他辩护。
而到了这个时候傅品的身份才真正的公开,让我惊讶的是,竟没有多少人知道傅品其实是傅氏总裁傅寅的弟弟这件事。
到了这时我才想起,当年傅品的存在原本就是被掩藏得严严实实的,后来好不容易等来的公开酒会还被搞砸了,虽然这么一来,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傅家还有傅品这么一个后人的,不过这么多年来,傅品一直用的身份都是袁品,更没在a市活动过,自然忘记的人就多了。
而这么一来,以前的事情就不免又要被提一遍, 我也已经到了快麻木的阶段,自动选择了没看见,而到了开庭的时候,苏繁实际上制毒贩毒这件事倒真的起了作用,而那天阿旺已经带人追到了城外的监狱,原本想硬闯,但后来看到傅寅平安无事地把我接出来了,便放弃了,悄悄退了回去。
阿旺他们这一举倒是帮了傅品,在后来的辩护中,律师想尽了办法,最后给傅品争取了三年有期徒刑的判决。
以傅品真正犯的罪来看,这样的判决还是轻了的,不过能争取到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阿旺他们原本还不肯接受,还发誓就算用抢的也要把傅品抢出来,好在最后被傅品劝下来了。
而从始至终,最让我感到意外的便是傅品的态度,一直到了傅寅的朋友出动时,我才知道他要等的是什么,他原来早就知道,他这件事不可能这么一直拖着,所以他什么都不说,才到了法庭上有了减刑的可能。
但不管怎么说,等待他的还是三年牢狱之灾,而如果当时他没冲动闯进来,也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情。
在最后一次允许面会的机会里,傅品也笑着跟我说当时如果知道傅宅里还藏着几十个大男人,他也不会想闯进去的。
听到他这话我笑了出来,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傅寅却不耐烦地朝他道:“行了行了,不是都帮你减到这时候,你还想怎样?”
傅品听了傅寅的话,没回他的,我看着他俩故意谁都不理谁的样子,笑了出来,傅寅愿意帮助傅品,这已经是他放弃了前嫌的意思,而我想傅品也是心里明白了的。
在这之后我的生活终于回归了平静,虽然这件事还留着一些余韵,但也不是多大的影响。
沈欢倒是很讶异这件事能这么快解决,竟然只要傅寅把他的朋友带过来就行了,我便跟她解释道,这些都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原本就与我们无关的事情,我们只是跟着遭殃罢了。
沈欢听了我的话,像是不相信地一般看着我,朝我挤着眼睛道:“真是这样?”
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难道不是这样?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牵扯起来实在让人头疼,而现在尘埃落定了,傅品也得到了他应得的惩罚,这也足够了,我虽然不想他死,但也不认同他当年在我猝不及防地杀了一个人。当然这件事我终究谁都没有说,傅品更像是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一般,我也便当做陈年往事一般埋藏在心底。
沈欢后来也跟我说过,那天我被黄局带走后,她便想办法去了,但根本没有傅寅动作快。
我笑了笑,其实那时我也只是病急了,但这个时候想来,沈欢那个时候能去找谁?
但事实上那天后来我即便想去联系沈欢也联系不上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迟迟出现,还满是惊讶地问我怎么回来了。
这反应,倒像是她这大半天都没跟外界联系过一般。
不过我我还是没有问沈欢那天是去了哪里,而后来我也在她的摄影工作室里见到过常司,倒像是会经常送生意给她做的一般。
沈欢这段时间还是创业的初始阶段,我是不怎么想她太依赖常司,但我看她自己也不是多么不愿意的,我也只好没有多开口。
但后来有一次我还是忍不住问了沈欢,问她现在和常司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倒是很大方地告诉我了,说常司现在还是想吃回头草,但沈欢直接告诉他没门。
沈欢这满是利落的态度倒是让我放心不少,而事实上她也是能解决自己事情的人了,只要是个成年人,就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义务,而作为她的姐姐,我也提醒过她,介入他人的家庭是不正确的,就算是人家家庭不和睦,也不该是她介入别人家庭的理由。
沈欢直跟我说了知道了,我看着她这样,也不知道她答应的是真心的还是敷衍我的,不过我也知道再多管下去,不管是她还是我都觉得尴尬。
最终我还是听傅寅的,不去管她的事,而显然的,我就觉得轻松了起来,等黄局和他身后的人落马后,傅寅的朋友又回了来,重新抓起本市的一把手,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傅寅也不敢跟他多来往,而很快,我就发现了傅寅和傅氏身上的变化。
傅寅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忙了,花了更多的时间在陪我和孩子上,正好小颜也到了学走路的时候,有他在,我也觉得轻松了很多。
后来傅寅也跟我解释过,他之前那段时间会那么忙的原因,不光是他突然失去了靠山的原因,还有就是要维持傅氏原来的规模,他确实要花费更多的精力,但现在看来,是他得不偿失,所以他放弃了。
我倒是不清楚维持傅氏那样的规模需要多劳心劳力,不过确实在一个家族中没有足够的人手帮忙是硬伤,对于家族企业来说,傅家的人口是太单薄了。
“那要怎么办?”他抱着我笑,“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