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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要学这个！”
郑小林忍不住大声喊道，这也太酷了，比空手接白刃还炫，这叫空手抓刀！
“会教你的，你火候还不到。”
萧辰平淡回了一句，转而看向秀眉紧蹙的软萌女仆，笑道：“我看得上你，不代表你有与我匹敌的资格，从刀术，到刺客赖以生存的偷袭技能，说出来不怕伤你自尊。”
“一塌糊涂！”
……
小荷当真被打击到了，以前集训时，她就不算最拔尖最优秀的那一拨，眼下业务能力遭受如此挫折，还被毫不留情地贬了。
她有些怀疑人生。
但很快她回过神来，松开握刀的小手，嘟囔道：“根本就不是我技术不行，是你欺负人！你是宗师级别，我本来就不可能打得过你。”
宗师代表着标准以上的人体极限力量，跟宗师以下的人，可以说是两种生物。
不到宗师的，刺客也好，传统习武者也罢，正常比试都是毫无胜算，那原本就不是能靠技术弥补的差距，再精湛的技术也不行。
萧辰收刀合鞘，扔回给郑小林，再度送来免费的打击：“就算在宗师以下，你的技术也不入流，同样是没到宗师，同样近战使短刀，你觉得国际黑市第二十三的黑佬，能打你几个？”
“我总比你徒弟强！”
小荷还是不服。
萧辰语气和煦微笑温暖：“你全日制受训至少十二年，他习武才不到三个月，到目前为止，我只教了他提升体能，还没教他任何成套的对敌功夫。”
郑小林屁颠屁颠凑上来，嘴几乎咧到了耳根：“师父，那照您这么说，我岂不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半耍半学练三个月，就能跟自由习武练了十几年的人打成这样，再有半年时间，怕是就能反败为胜喽？
他对自己的未来顿时又充满信心。
“我郑某，注定要成为一代豪侠，武林中的绝世高手！不是你这种庸才可以比的！”郑大少尽显直男本色，丝毫不记着怜香惜玉，抓紧机会补刀。
小荷默默蹲了下去，把脸埋在臂弯，无声抽泣。
萧辰说道：“也不是这么说的。”
少女仿佛得到某种希望，抬起模糊的泪眼望着他，只听男人娓娓道来：“不是你的天赋好，只是单纯的她太菜而已。”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
郑小林当即垮起个批脸。
无声抽泣的少女把脸埋回去，改为有声的哭泣，嘤嘤嘤。
“诶！”
萧辰拿脚轻轻踢了下蹲地哭泣的小妹妹，说道：“虽然你现在是根废柴，但幸好不至于是条朽木，不耽误我把你雕琢出来。”
少女哭声依旧。
萧辰继续自己实用主义式的安慰：“我把你要过来，就有信心把你培养成好使的人才，跟着我，两年半，我保证你会成为本国顶尖的女刺客。”
“小夏跟小颖多崇拜我，你也看到了。”
这句话才给了小荷一些信心，梨花带雨地仰起面庞，可怜巴巴道：“你别骗我！”
“你人都是我的，我有必要骗你？”
“……”
不中听但真实。
小荷悠悠起身，看了眼旁边刚习武三月的郑小林，又蹲了下去：“我还是觉得我是个废物！我居然打他都有些吃力！”
“嗨，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打我吃力很丢人怎么着？”郑小林瞪着眼睛，感觉受到了冒犯。
萧辰淡然道：“他毕竟是我的亲传弟子。”
小荷平衡了，问道：“你是内家武者，跟着你，我有希望成为大宗师吗？”
萧辰保持着一贯的诚实：“多想点现实的东西，少做梦。”
哇……
软妹刺客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