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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操了！”
萧辰还真不能灭掉整个巫蛊宗，且不说全族的蛊师和长老加起来能屠一个县，即便是他前世巅峰期也真弄不过，而且也确实到不了那一步。
灭掉受保护的隐世遗族，十三处非但保不住他，还会联合炎龙军和龙组一起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挫骨扬灰的大罪！
“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萧辰拍拍山中观雨，示意他把刀收起来，转而对海老伯说道：“请一位你们的蛊医，我跟他比医术，比赢了就没问题了对吧？”
海老伯感受到那股要命的压迫感褪去，气喘吁吁说道：“族人不听我这个教书匠的，但蛊师们的权威不敢忤逆。”
“摆台，比！”
萧辰懒得多哔哔，既然只能智取，那就忍一忍心里的不爽。
……
……
不通电的山谷，入夜后一片漆黑，全靠山里人自制的蜡烛和桐油灯照明。
即使摆上几十只蜡烛，能见度依旧十分感人。
山中观雨守着昏睡的好徒弟，手里的刀还是没有收起来，把人群逼开离他们老远，防备有暗手。
萧辰则在台上与金雕堡请出的蛊医比试。
“萨勒先生问你想怎么比，如果你没有意见，就找两个族人上来，看谁诊断得更快更准。”
充当翻译的海老伯说道。
萧辰回道：“逗我呢？你们村的族人有什么病，平时全是这些蛊医在治，还用装模作样的诊断？那不张口就来？”
“再说你们这些叼毛族人我信不过，我诊对了，也就是张张嘴一不承认的事儿。”
海老伯又翻译成本族语言给那名蛊医听，蛊医听完，嘴里嘟囔着看了一眼萧辰，虽然萧辰听不懂，但从那神态也猜出来了，耍诈没成讥讽这外地人还挺聪明。
“萨勒先生说，依你的意思应该怎么比才可信？”海老伯说道。
萧辰想了想，冷笑回道：“你们的蛊术，比起治病更擅长下毒吧？我就跟他比疗毒！互相吃对方的毒药，然后解毒，你问他敢不敢。”
海老伯转头给蛊医翻译，后者听着明显愣了一下，旋即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萨勒先生说，他身份尊贵，不能吃你的毒药，所以要让族人来代替，但是你要吃他的毒药，因为你是外人，没资格让我们的族人替你。”
真尼玛淳朴啊！
萧辰感动的说道：“可以！”
……
萨勒不知道是名字还是姓氏，那人开始炮制毒药，过程很简单，把几样草药舂碎成泥，又从一个瓶子里倒了些黑色粉末进去，丢几条虫，又捣烂，混合起来搓成丸子，便成了。
毒不毒的先不说，亲眼看着整个过程还要吃下去，就很恶心。
萧辰接过那颗水份都没干的软趴趴的丸子，一阵挤眉弄眼，最后强行咬着牙放进嘴里，不敢咀嚼，生吞下咽。
绕是如此，口腔仍是难免沾上一些黏糊糊的玩意儿，回味又苦又臭，像吃了块发潮生霉的棉絮。
“半刻钟后，你会开始肚子疼，一刻钟，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海老伯翻译着萨勒医生的话。
“等半刻钟肚子开始疼的时候，你就可以开始配制你的毒药了。”
“我还得等他的毒发作了，才能开始？”萧辰眉梢高高竖起。
海老伯翻译道：“萨勒先生说，这是和高贵的蛊医比试必须遵守的规矩。”
萧辰听懂了，这个就叫主场优势，至于规矩，刚定的规矩也是规矩嘛。
不然海老伯也不必特意加个萨勒先生说，怕把自己也带到不要脸的范围里去。
真尼玛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