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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科学告诉我们，火焰就是火焰，从来都不是物质。所以，灵气所产生的火球术，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物质燃烧，那么灵气转化为了何种物质？如果不是物质燃烧，那么又在燃烧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金木水火土，如果单纯的从物理角度看，金是金属，看得见摸得着，是一种物质。木是树木，看得见摸得着，还是一种物质。水是流水，土是大地是土壤，依然是一种物质，那么火焰呢？”
火焰看得见，不怕烫不怕死的话，也能摸一摸，但火焰是物质吗？
不是！
“所以，我认为在火球术这个法术之中，产生了某些非常特殊的过程……”
“目前，我还没搞清楚该过程的所有原理，暂时称之为火焰燃烧黑箱一号。所以，我大胆假设一下，利用这种黑箱技术，我们能否逆转该过程？”
不知道原理也没关系嘛，只要材料足够，舍得掏钱，外加一点点运气，还是有可能逆转该过程的。
毕竟，从纯粹玄学的角度看，一气生万物，万物重新逆转恢复一气，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最多需要的条件复杂一点儿，效率低一点，花费的能量多一点。
“现在，我假设一下，假如我们可以逆转该过程，那就意味着，我们在满足一定条件下，可以把火焰逆转为灵气！”
“如果火焰可以，那么太阳光行不行？我觉得是可以的！”
“一旦该实验获取成功，便意味着，我们能通过我们尚不了解的某种黑箱技术，把非灵气转化为灵气！”
“这一系列试验，我称之为灵气转化实验，目的是探索火焰、能量能否重新转化为灵气。”
“该实验目前只有一个想法，实验方向很大很空，消耗也一定很大，但这个课题具备着非常重大的意义。一旦成功，所蕴含的价值，国运级起步！不，应该说这是一个关乎全世界、全人类、全地球的超级项目！”
“关于该实验，我目前有以下几个实验方向，所需要的材料有……”
虽然熊岩对这个实验的消耗心知肚明，但当他看到姜橘的材料申请清单的时候，还是无语的拍了拍大腿。
然后就开始回复：“想法很好，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资源是没有的。”
看到这里，熊岩又把最后一句话给删掉了，想了想，写到：“资源非常紧缺，我这里也不多，要灵石没有，要命一条，你看我熊岩这条命值多少灵石？”
“不过，该项目的意义却是非常重大，影响深远，所以，我给你十分之一，剩下的你去找楚轩要，他是个狗大户，他那里项目少、资源多。”
“此外，你可以做个好看点的ppt，去基地里拉投资，多找几个高级研究员、正式研究员，他们手里也都有资源配额，你能忽悠几个是几个，我就暂时当一回瞎子了，对了，别太过分……”
回复了姜橘之后，熊岩只感觉自己的良心又有些不安。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身份的人说出来影响力完全不同。
要是普通人拿着上面的猜想式论文给熊岩看，熊岩鸟都不带鸟他们的，直接扔到垃圾堆里。
可要是姜橘拿着这种猜测式、近乎臆想的论文，熊岩就得仔细思考，这到底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同样的，当姜橘拿着制作精美的ppt去食堂里忽悠其他研究员加盟的时候，肯定也能忽悠不少人乖乖加入该项研究。
可问题是，这样的研究，真的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吗？
熊岩很不看好！
就算是姜橘这次把所有的头发都给撸秃了，都不一定可以搞出确定的研究成果。
但即使明知道这些，熊岩也还是赞助了十分之一的资源。因为，像这样的大项目，众多研究员聚集在一起之后，他们思想摩擦之时，肯定会碰撞出许多火花！
这些碰撞出来的火花，哪怕只有十分之一变成了成果，这一次的研究都不亏！
那种一旦开始，一旦投入，就一定可以达成目的的研究，除了小说之外，现实中根本没有这回事儿！
所以，熊岩也不指望姜橘能成功，只希望她们在研究的过程中，多碰撞碰撞，多擦出几个火花来，多出几个意料之外的成果就行。
审查完了姜橘的猜想，熊岩挠了挠头，喝了口茶，就开始审查下一篇论文，这一次熊岩学精了，他直接先看论文作者：白墨、叶凡、楚风。
看着这三个名字，熊岩随手端起茶杯喝口茶压压惊。
“磁场转动前置功法之电流推动！”
“众所周知，超凡第一境的本质是在人体八大系统之外，构建一个第九系统，这第九个系统和前八个系统相辅相成，共同成长……”
“所以，这第九个体系可以是内气，可以是气血，可以是斗气，还可以是法力甚至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我则是想到了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