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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目的性极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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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情爱,只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而已。

所谓的爱意,也不过是人在成年时体内在某一个时期所释放的多巴胺多一些而已。

所谓的忠诚,也不过是如同那首歌里唱的那样承诺不过是证明没把握。

这世间的背叛,欺骗之事还少吗?就算是再如何喜欢那个女人,也不得不在家族,仕途和大局环境之下被屈服,哪怕他们日后成了婚,那也不能证明什么,毕竟这里的女人可不会管是不是成了婚的,喜欢这个男人就算是做一个妾室也无所谓,更何况,还真有侧室转正的情况发生呢。

莫说是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了,就是在一夫一妻的现代这样的事情不也是屡见不鲜的吗?

人们在道德上谴责这样的行为,在法律上保护受益人,可,那又如何?该找的小三还不是得找?该出的轨还不是得出?什么越过道德的边界,什么走过爱的禁区,最后还来个二十四小时的爱情?别特么给出轨找理由了好么?真真是唱的比说的还要好听。

萧尧再如何的与众不同,再如何的强势强大,可他到底是个标标准准的古代男子,他还有他的事业,还有他的羁绊,再加之这个时候又有了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女人在身边,其余之人自然是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一阵冰凉的夜风吹了过来,再一次的将她长长的秀发吹起,笔直的身影站在这轮若大的圆月之下,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极长极长,给这孤寂的夜带来了更大的孤寂。

百薇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姐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好不容易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可是到头来却是换来一个男人的欺骗?

“呜呜,当初我就不该生了同情之心让他接近我家小姐,否则小姐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都怪我,都怪我。”

百薇自责不已。

纪凉生眼中的心酸不比她的少,抹着心疼之泪儿也道,“也怪我,如若我不同将他当成兄弟一样看待,我,我也不会如此。”

云静看着这二人相互自责,眼中竟生起一抹嫉妒之色来。

谁说她可怜的,她虽然“没了”萧尧,可是却还有两个极关心她的人不是吗?男人可以再找,情爱可以再谈,可是他们这二人的情谊却是用金钱都买不回来的。

他俊眉轻轻一挑,他何时能拥有这样的友情啊?

叶千落在外头足足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最后才转身回到屋子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住,就用这道门将她与外头的世界隔绝。

只是,他们这边还来不及反应,更加强烈之事便从都城传了过来,现在满城之人都在说知小姐与萧公子情深意款之事,甚至连那出“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戏都唱出来了,而且与纪凉生当初所想的一模一样,不过里头的词更加的大胆,人物的设定也更加的张狂,直接将叶千落活化成了是一个只懂得阴谋算计的小人,为了得到萧尧的注意不惜拿自己儿子的前程出来做赌注,更甚者那次西溪快刀斩恶奴也被说成了是因为这老奴知晓了她的心思才被她杀人灭口的。

纪凉生跳起脚来就要冲出去找那幕后之人算账,到底是谁摆的这戏?谁算计的这一切?毫无事实根据怎的能如此的编排?

张管事道,“纪公子,你就别冲出去了,去了又能如何呢?人家也说了,这只不过是出戏,若是你再出去揍人家一顿,岂不是承认了这出戏说的就是我们家老夫人吗?”

黄掌柜亦道,“就是,我们遇事须得沉稳,得想出一个斧底抽薪的法子让他们找不出错处儿来。”

事儿是要摆平的,可不是这样冲出去胡闹。

他二人也是听到了城中之人都在朝他们家老夫人身上说事儿,暗觉得不好便连夜赶了过来。

不过,这次闹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以前他们只敢在茶铺子里说说,绝不敢站到外头来嚼舌根子,可这回倒好,竟在城中搭起了个戏台子唱起戏来了?而且无一不是按照老夫人之前的所做之事唱的,只不过完全反了个个儿,将老夫人说成了是个满腹心计,为了嫁人而不折手段的残忍之人来。

更有可恶的是,居然有人说老夫人之所以之前不嫁人,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像萧公子这样好骗的,见识短浅的男人,还说萧公子是在马为三品的武毅将军之后她才动的手,目的性极强。

想到这里,张管事和黄掌柜的眉头皱了又皱,若是可以,他们还真想将他们的嘴给撕了,如此恶毒的意测也不怕被天打雷劈了?

“……老夫人,此事还须尽早处置,越拖得晚,只怕事情越发的不好控制。”

“是啊,起初都城中的人还好好的,可是就在这两三日之间便满城风雨,就连三岁的小孩儿都知晓了城中有一位恶毒的老夫人呢。”

流言的威力之大他们是知晓的,这样的流言暗中杀死的人何其之多,稍稍好一些的剃了头做了姑子,不好的直接拿了根绳子吊死在闺门之前,而这些人都没有洗清自己的清白,直到死后依旧还背上这个骂名,生时无人理解,死后更是孤坟烂立,坟头上的杂草无人清理,更无人祭拜,甚至还被某些个激奋之人将坟给刨了。

唉,不得不感叹一句,可怜啊。

此时就连云静也微微肃穆了起来,这种事情须得谨慎。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齐齐的放在了叶千落的身上,她倒是说句话啊,毕竟这里说的人是她,难不成她真的想听之任之?男人可以不要,可是这清白不能不要。

叶千落张了张嘴,不过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叶千落轻轻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看着这焉红的身影,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心疼。

“叶老夫人上无父母,中无兄弟姐妹,连个替她做主主持公道之人都没有?本就经历了这般之多,原想着好日子就要来了,可谁成想遇着这种之事?唉,真真是叫人心疼。”

“可不是么,若是换成别个,只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早早的拿根绳子自我了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