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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素来是个严肃认真的人,在秋府之时,她可是连带着走路都没声儿的,是秋府里头资力最老规矩最好了的一位,可是现在居然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不是很好玩?
叶千落的放声大笑让姜嬷嬷嘴抽不已,最后姜嬷嬷对她这种行为评了两个字,“调皮”。
一次的“交心长谈”,小张氏并没有对叶千落的“所做所为”有所改观,而叶千落也没有认为小张氏可以因此而放下心中之魔怨。
这样听上去好像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唯一能称得上好的只不过是解了她们婆媳之间这一次即将暴发的算计。
哦不, 也并非都是没有好处的,叶千落探到了小张氏的底,不过小张氏就没这么幸运了,哪怕是经过这一次的长谈她也没有探到叶千落的底,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叶千落的软肋到底在哪里。
只是小张氏回到叶府后,那个倒夜香的人过来了,而她这也是头一次拒绝了她的相见,这倒是让丁香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夫人她这是想通了?
只是倒夜香今日没见,但在几日后又见了,而这一次她传来一个极震惊人的消息。
“宁夫人病情恶化,似有天归之势,宁伯侯府上上下下皆为震惊,尤其是宁伯侯,他大怒着说要去找那罪魁祸首算账。”
这奴婢的眼神里闪着的全然是金光,就像是在说,这回可真的有好戏可看了似的。
小张氏不用猜也知道她这言下之意的罪魁祸首说的是谁,她们之间除了叶千落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话题了,但……
“这不可能。”
宁夫人病重是去年冬季发生的事儿,这都大半年过去了,若是想要再找她算账又如何会等到今日?这未免也太过气了吧?
宁夫人在西溪赏梅之时,受了明妃的暗中指示对她加以暗害,还说动了一个婆子将她推出阁外想置她于死地,可是到头来她半分没有伤到反而是那个婆子被她一剑砍下了脑袋。
此事事情太过于重大,惊动了圣上,宁伯侯平日里是个厉害的,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竟将自己的妻子关了起来,而自此,宁夫人发了心疾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而原本风光的宁伯侯府也渐渐的没了声息,这大半年以来没有听到有关于宁伯侯的半点儿风声。
当然,还有奉伯侯家的也是一样,一样的败落下来。
所以,现在有人对她说宁伯侯府要找叶千落算账?她怎么都不太相信。
那奴婢呵呵一笑,“夫人您可莫要忘了,宁伯侯里头还有一位公子对她念念不忘呢?据奴婢所知,叶千落在离开都城前往卜州之时那位痴情的宁公子还紧紧的跟了过去,啧啧啧,她还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哪怕是成了婚也有人紧追不舍。”
小张氏听到这里,心里莫明的生出一抹不悦,再如何说她也是叶良的母亲,从她嘴里吐出来就像她是一个水性扬花之人似的?
“住嘴,宁公子痴不痴情是他的事儿,难不成长得招人喜欢就有罪了?”
这奴婢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居然在为她说话?
“呵,夫人,您现在倒替她打起报不平了?您还真当自己是好媳妇了不成?若您真的为了她好,又如何要去算计她?夫人,您也莫要忘了,是她要对叶大人下手的,如今叶大人只怕对那些个使臣下手了吧?若是日后追究起来,圣上只会拿叶大人开刀,而这一切可都是你那个好婆婆出的主意,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替不替她说话?”
“你?”
面对这奴婢的讽刺,小张氏又怒又哑口无言了起来。
是啊,若她真的是维护她,又何必算计她?
奴婢也是个胆子大的,她的眼神里全然是讽刺之意,最后说了句,“到底要不要在这头插上一脚,就看夫人您自己了,奴婢还有事儿,先行告退。”
说完,她便迈着得意的步子离开。
院子里的丁看看到这里,真恨不得冲上去给她几个耳刮子,但又无奈……
此时,另一处。
宁伯侯府的宁小姐过来了。
宁小姐是女客,萧远山不便接待,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位小姐,还没有达到让他一个侯爷亲自接待的标准,秋氏被软禁在院子里,所以唯一合适的只有……
“宁小姐如此焦急的要来我定伯侯府所谓何事?”
叶千落对宁府的人实在是算不得有什么好感,若说宁白玉之前她还有些欣赏,可是现在她真的欣赏不来。
宁小姐来这里的目的她清楚得很,就是为了给宁伯府讨回一个公道,哦不,是给宁白玉讨回一个公道,宁夫人病重奄奄一息,其根源就是宁白玉被人强逼着纳了房姨娘,这姨娘是个厉害的角色,就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便弄得宁伯侯府家宅不宁,尤其是对宁夫人,甚至还大骂上了,说是她拖累得宁白玉仕途不涨,还骂她为何不去死诸如此类的虎狼之词。
宁夫人原本身子就不好,被她这么一闹便越发的不好了,而正当要将这位胆子大的姨娘休出去的时候可又突然发现……她怀孕了?
啧啧啧,这可又闹大了啊,居然有了宁白玉的娃儿?若是生下来那可是庶长子啊? 哦不,宁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生下来,这不仅是关系到宁伯侯的脸面,而且还关系到与奉伯侯府的亲事,奉伯侯府的丰小姐是要嫁进来的,是要成为正室的,若是在她之前有了个庶长子?丰小姐还不得气死?
可事情又暗暗的有了转变,丰小姐一点儿也不介意庶长子的出现,还说这正好体现她的宽仁大度,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将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想到这里,叶千落啧啧称赞,丰小姐这脑回路,真是清奇。
而如此一来,这姨娘肚子里的种儿算是保住了,可是她的行为也越发的嚣张了起来,连几次三翻的在宁夫人的药上动手脚,要么就是她的保胎药不能与她的药一起煎,讳气,再要么就是偶尔突发性肚子痛,将正在替宁夫人诊治的大夫给请到她这里来。
宁夫人是个多骄傲多厉害的一个人啊,可是现在竟被一位姨娘压成这般?她本就是心疾,再一气之下焉有不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