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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八章 不知死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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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说辞官又不止说了一回,上回他让他接受朝凤国使臣一事时,他也是拿这个来吓唬他,现在倒好,什么事儿还未说明就先将辞官说到嘴上了?

萧尧如此的开门见山也让宁伯侯吓了一大跳,他这边还没准备好接下来的动作,可是他却先跳出来了?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不,这不可能,他做得如此隐秘,他如何会发现的?

没错,他让自己的女儿对付叶千落不过是想要将叶良从使臣的事儿上下来,而后他便将大皇子,哦不,西王给推出来,因为他们暗地里早就安排好了,在朝凤国使臣过来之时先让西王接触,西王的热情款待必然让朝凤国的使臣心悦,再用钱买通朝凤国使臣,让他在这上头替他们家西王说几句好话,西王不就顺理成章的接了这活儿?

其实朝凤国他们并没有那么重视,来或不来都一样,只要不打起来就什么都好说,可是今年不一样,今年的朝局暗地里发生着一丝丝的变化,朝中的朝臣们似乎对萧府有所靠近,那个叶良也慢慢的开始有了建树,更加要命的是,这些个有实力的朝臣居然丝毫没有表达出要跟随哪位亲王的意思来。

还有这次的卜州水灾,西王想要从中做些什么,可是却被圣上给拒绝了,说,只要管好他的暮城便足矣。

啧啧啧,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啊,这说明圣上根本就没有护着大皇子的意思,大皇子与其他皇子没什么差别?这绝对是不允许的。

没有机会亲近圣上,那他们就要制造机会,朝凤国的使臣到来,就是一个上好的机会,因此。

“萧公子,你只怕说错了吧?谁对你家娘子不好了?外头不过是一些疯言疯语,这你也信?更何况,你是朝中重臣,是圣上看中的臣子,你怎能说辞官就辞官的呢?若是下面的朝臣有样学样,那还得了?”

宁伯侯如此说道。

现在还不是跟萧尧撕破脸皮的时候,西王还在路上,后日就在入都城了,他只要再坚持个两日便成。

萧尧冷冷一哼,“疯言疯语?哼,宁伯侯,我害娘子可不是你家夫人,我家娘子对自己的名声可是极在意的,更何况,她什么也没做却要被人说成是恶毒的?这换成是你,你开心啊?……哦对了,你开不开心不重要,因为你根本就不在意你家夫人,……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不住的男人,居然还敢称侯?我大都国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冷酷无情了?”

萧尧哪里会客气?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弄出来的事儿,为了给西王铺路,居然设计上了他们家?还真真是……不知死活啊?

“你?”

宁伯侯气得脸色铁青,萧尧他就是这样当着全朝臣的面骂他的吗?

“萧尧,若是这样说起来,那本侯是不是也要与你算上旧账啊?我家夫人为何会如此你不清楚吗?还有,她本就命悬一线,可是却因为你家的那位现在又奄奄一息了,她以前做错了的已经惩罚了,那现在呢?现在她躺在床上招惹你家娘子了吗?可是你却一条活路也不给?若说无情,只怕是你们夫妻二人吧?”

宁伯侯也来气了,他家夫人再不好,那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可是现在倒好,真的跟个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了,若不是有百年的人参吊着这口气,只怕他真的就要给她收尸了。

她现在可不能死,她若是死了宁白玉就要守上三年的孝,若是如此,他与奉伯侯府的亲事又要迟上个三年,三年啊,三年之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不能再等了,也等不起了。

萧尧也怒了, “宁伯侯,你终于是说出心里话了?你终于是憋不住了是吗?是我家娘子害得你家夫人?宁伯侯,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若不是你家夫人西溪阁上算计她,她又如何会惹上你家夫人?这事儿到底是谁的错我们不用再翻出来了吧?而且翻出来也是掉你的面子,而不是我的。”

他顿了顿,又道。

“此事我也算是知晓一些的,宁夫人之所以会奄奄一息,那全然是因为你有一个好儿子,他在庄子上睡了一个农女,而后便抬了这农女做妾,自打这妾室入门便闹得你家宅不宁,是她将你家夫人气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可是现在倒好,你们居然将宁夫人之事扣在我家夫人头上?说她的不对?宁伯侯,你这脸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了?”

“你?”

宁伯侯又是一气。

叶千落是个能说会道的,这个萧尧的嘴也不差,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气死人的。

众朝臣听到这里,脸色各异。

其实叶千落和宁伯侯府一事他们也是知道一些的,他们家的夫人可没少在他们耳边说这样的八卦,说是宁伯侯府的人又如何如何了,还将这事儿闹到了叶府那里去了,还说叶府的小张氏也是个可笑的,居然真的找上叶千落的门?

想到这里,众朝臣暗暗的看向萧尧,萧尧和叶千落还有叶良是个好的,只是没想到那小张氏竟如此的糊涂?这后腿拖得可不止是一星半点啊,若是叶良回来之后知晓自己的妻子如此行为,不知会不会气得休弃了。

“宁伯侯,萧公子,您二位消消气,消消气,这里是大殿,也不是你们说家事的地方,若是真有什么不对付的,大可以下朝之后再说。”

“是啊二位,我们这是大殿呢,商议的是国之大事, 不如,你们二位先缓缓?”

有的朝臣上来打圆场了,不过这圆场打得不怎么样,一听这话就像是他们“假公济私”一般。

萧尧冷哼,“家事?你们以为这是家事可是我却以为这是国事,齐家治国平天下,连一个家都齐不了如何治得好国?更何况,他竟将此事恶毒的甩在别人身上,如此行为,如何能称之为侯?若是天下的侯爷都与宁伯侯这般,那我大都国还了得?”

萧尧将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了宁伯侯,宁伯侯气得脸色又是一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