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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我欠打。”里永打了自己一巴掌。
臭娘们收回吃人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盯住了手机屏幕，“你瞧瞧，他们说的这是人话么，南湖晚会好，钱州晚会更好，帝视晚会莫名奇妙，我怎么就莫名奇妙了？”
里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小护士从隔壁露出脑袋，整个走廊都能听见臭娘们的咆哮。
“女士，您能小点声吗？”
什么？
正发火的臭娘们瞪着推门进来的小护士气炸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让我小点声，你们领导呢？”
“求求您别喊了行嘛，这里是特护病房，隔壁病人已经不满意了。我知道您是今年晚会的总导演，可是您能有点公德心不？”
“我没有公德心，我哪里没有公德心了？”臭娘们如同一只被激怒的贵宾犬，满脑袋卷毛全呛呛了，“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给我滚！”
气极眼的臭娘们拿起苹果就砸。
小护士委屈的往旁边躲了躲，“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跟你好说好商量，你背景深厚，旁边那个也不小啊，再说你弄的晚会本来就不好看。”
“你说神马，你再说一遍？”
小护士也是个爆脾气，知道这些高干子弟的作风干脆顶了回去，“我说你弄的不好怎么了，你弄的本来就不好看，乱七八遭的还不让人说了。你快别在这喊了行吗，跟抽风似的，也不瞧瞧你弄的这界晚会收视率。都跌到个位数了，还有脸在这发疯。”
当啷！落到地上的水果刀在白炽灯的照映下颤了两颤，臭娘们整个人都呆了。
小护士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里永，她刚才说什么，这界晚会的收视率跌到个位数了？”
“你听错了，她不是这么说的。”
“你把电话给我。”
“老婆，现在养病要紧。”
“我让你把电话给我！”
臭娘们爆怒的夺过手机，用发颤的手指头打了出去，一分钟过后，手机也摔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磕到了先前掉落的水果刀，咔嚓一声，当场磕碎了屏幕。
可惜臭娘们已经没功夫去管了，满脑袋都是百分之七点五的收视率。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怎么会这么低？
“里永，我是不是在做梦？”
“对，老婆，你在做梦，你先躺一会儿，躺一会儿就好了。”
火爆的钱州晚会舞台，身穿黑西服的雨泉兄弟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唱响了动感的音乐。
狮子猎豹老鼠，猫头鹰或蜘蛛，谁是世上敏感的动物。
她栖息在暗处，她捕获的温度，她是难以接近的忧物。
对她的崇拜，暗涌的表白，充斥着神经辛辣的热舞。
“大家一起来。”
钱州晚会激晴澎湃，高干病房里臭娘们发呆，“里永，收视率又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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